“前一段時間還說什麼要裝裝樣子,這會原形畢露了吧,大色狗。”
“那這狗棍子用的怎麼樣?”他的眼尾輕輕上挑,透著幾分戲弄。
他說髒話和下流話的時候江珃從來都不覺得難聽,他說的坦然和自然,從而生出一種性感的味道。
江珃哭笑不得,轉過身,“不和你扯了,我要睡了。”
楊繼沉從後抱住她,“這就睡了?不和我說說夫妻夜話?”
“你想說什麼?”
“過完年跟我回趟外婆家?我一般一年回去一次,老人家孤獨,還有林之夏的母親,我也得去探望一下。”
江珃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她扭頭看向楊繼沉,“你要把我帶回去?”
“去年已經和她報備過了,今年帶給她看看也差不多。”
“去年?”江珃眨眨眼,回想了一番,去年這個時候他們才認識沒多久,更沒有在一起。
江珃:“去年你和她說過了?”
小姑娘這語氣,似在期待除這個回答外更多的東西。
楊繼沉掐了把她的腰,摟緊了些,嗯了聲,慵懶道:“說了以後她把我揍了一頓。”
“為什麼啊?”
“她說我亂搞小女孩。”
江珃笑得肩膀都在顫抖,她輕輕推他,“你…..你那個時候就喜歡我了啊?”
“還行吧,當時是挺想泡你的。”
“你用詞準確點行不行,什麼叫泡。”
楊繼沉側過臉湊過去,吻她臉頰,笑道:“那當時挺想被你泡的。”
江珃:“……”
兩人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江珃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前不忘趕他走。
楊繼沉起床上了個廁所,靠在衛生間的窗邊抽了支煙,窗臺上的雪已經薄薄一層,玻璃窗的邊角開始霜化,紛紛揚揚的小雪在月光的輕撫下顯得溫柔纏綿。
他很快抽完這支煙,回到房間,關燈,輕輕摟住江珃。
習慣真的是個神奇的事情,以前他只習慣一個人睡,在浙州和江珃睡了個把月,早上醒來找不到她人會不習慣,總覺得差了點什麼,回到墨城,前些日子也是,晚上沒人在懷裡抱著,揉著,空蕩蕩的感覺。
…..
冬天人會習慣性的賴床,江珃和楊繼沉都是習慣了晚醒的,睡得晚醒得晚,這一代年輕人的標配,可有些中老年人就不同了。
鄭鋒雖然昨晚醉得不省人事,但早上醒來,喝了點水,再排洩一通,整個人神清氣爽,正式複婚的第一天,一切都是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