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給你買條裙子,搭著就不奇怪了。”
“不用,我自己去買。”江珃心滿意足的看著高跟鞋,又拿起口紅看,是正紅色偏暗一點的顏色,看起來很有氣場。
江珃握在手裡,問道:“你怎麼想起買這些啊?”
楊繼沉:“你要上大學了,算是個成人禮吧,女孩子的第一雙高跟鞋是要別人送的。”
江珃笑著笑著苦惱的低下了頭,“我都沒有為你準備什麼。”
楊繼沉雙手撐在她兩側的床沿上,俯身,親了她一下,說:“我疼你就夠了,你只需要享受,不用想著為我做什麼,我什麼都不缺,有了你真的什麼都不缺了。”
江珃咬咬唇,知道他對自己好,可戀愛本就是相互付出的事情,怎麼只能讓他疼她呢。
江珃主動啄了一下他的臉,想說什麼但不知道該說什麼。
楊繼沉像往常一樣哄她睡覺,說:“明天我很早就得走,下回有空了再來找你,估計那會你都去浙州了。”
江珃握著他的手,細聲道:“那路上小心點啊,坐火車記得眯一會。”
……
季芸仙考上了一所本地的大學,說是二本其實是三本,季芸仙常說那不過是個野雞學校,瞎混混而已,她的家庭是讓她有資本混的。
八月底江珃在開學前提前幾天去學校報道,季芸仙在火車站和她揮淚告別,就如依萍送書桓一樣,就差點音樂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江珃說:“等我寒假回來再聚。”
季芸仙:“革命戰友,一輩子不散!”
江眉對季芸仙說:“一個人在大學,記得照顧好自己。”
季芸仙眼圈紅了。
在火車上,江眉和江珃說:“芸仙那孩子離了你啊就像離了親娘,這麼好的孩子可惜家裡人不上心,何必呢。芸仙和那個男孩子怎麼樣了?”
江珃手撐在小桌板上,“挺好的,那個男生是個很好的人。”
江眉喃喃道:“也不知道他們比賽比的怎麼樣了?”
江珃:“媽,你是希望爸爸贏還是楊繼沉贏?”
“當然是繼沉贏啊,另外那人能有什麼本事。”
江珃耳朵豎起來,回想了一遍,沒錯,江眉叫的是繼沉,多親密啊。
上回在醫院裡待了一夜後,江眉對他好像也沒那麼疏遠和客套了,江眉說至少他當下是有心的,來回一趟花不少時間和精力,送的禮物也很貼心,江珃腳的尺寸問都不問卻早就記在了心裡,一個男人能為你花心思去挑選,已經不錯了。
江珃覺得楊繼沉就是個奸詐的小人,可會討好人了,這頭把她哄的團團轉,那頭把江眉弄的服服帖帖,興許是江眉在醫院和他提了一句腰疼還是腳疼,她出院的第二天家裡就有人來送東西,一張按摩椅,一個洗腳桶,一些保健品。
後來江眉好幾天沒接鄭鋒電話,鄭鋒就把電話打給了江珃,氣急敗壞道:“那小子搶我的事情做,小珃,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