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
他擦了擦腦門兒上的汗,一時之間,五味雜陳。
溫婉還在催,“你快點兒啊,我該睡覺了,光線太暗傷眼睛。”
沈御臉色陰沉,語氣生硬的憋出一句話。
“我忍得住,不勞你費心!”
“哦,忍得住你早說啊。”
溫婉不滿的趕人,“那你去休息吧,今晚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不要再喝壯陽酒了。男人那東西吧,憋久了容易壞,要是壞掉了……”
她話還沒說完,沈御著急忙慌的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別說了,再說我真忍不住了。”
溫婉眨巴著眼睛,腹誹著,男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沈御則是身心疲憊,這女人,真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小妖精。
*
這一晚上,沈御輾轉難眠。
窗外雨聲寥寥,像是闖進了他的夢裡。
那是一個很長,卻充滿了漣漪的夢,似乎有一個熟悉的小妖精,一直在夢裡扭動身姿,和著雨水不斷在跳極盡誘惑的舞。
早上,沈御半夢半醒的坐起身,感覺身下一陣黏膩。
他低頭看了一眼。
“草!”
煩躁的他,沉著臉色將床單捲起來,猶豫一下,又將床單裝進包裹裡。
準備一會兒出門之後找個僻靜的地方丟掉。
沈舟做好早飯,來叫他去吃飯。
看見桌上的包裹,沈舟疑惑的問:“阿柴哥,這個包裹哪裡來的?是你昨晚給我們帶的好吃的嗎?”
昨晚他來的時候,沈舟已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