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還挺多。
溫婉嘀咕一句,起身挪了位置。
沈御解開小瓷罐的蓋子,用指尖抹了一點兒裡面的膏藥,抬手往她額頭上一按。
溫婉吃痛的吸了一口氣,“輕點兒。”
“嬌氣。”沈御嘴上埋怨,手上的動作卻溫柔了些。
溫婉倒是有些詫異的,“其實這點兒抓傷用不著上藥,明天早上起來就該結疤了。”
所以她壓根兒沒想到沈御居然會按著她給他上藥。
沈御沒接她的話,只摸不吭聲的把膏藥抹在她臉和脖子上的抓痕上。
他常年習武,指尖粗糙,帶著砂礫般的觸感,又裹挾了炙熱的體溫,所到之處,給溫婉一種酥麻的感覺。
她本能的往後縮了縮,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一下。
沈御動作一頓,臉色更沉,“我已經很輕了。”
溫婉:“……”
見他誤會了她的躲避,溫婉乾咳兩聲,以緩解莫名其妙加快的心跳。
“身上還有其他傷嗎?”看得見的地方,他都抹完了。
溫婉搖搖頭,“沒有。”
沈御沒說什麼,只是將小瓷罐塞到了她的手裡,木著臉說:
“那該你幫我上藥了。”
溫婉:“嗯??”
她還沒聽懂他的意思,就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搭在了黑色的腰帶上。
他當著她的面,一層一層的解開衣裳,然後……
露出了肌肉線條分明的腹肌。
溫婉數字敏感,一眼就數出來是八塊。
“呃……”
她是想移開目光的,畢竟這麼盯著一個男人的腹肌看,很是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