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心疼得直皺眉,握著他的手,輕輕的吹著。
灼熱的指尖,傳來些許微涼的吹氣,沈御喉頭滾動,聲音沙啞的說:
“沒事,不疼。”
溫婉根本沒搭理他,仔仔細細的瞧,“還不疼?都起泡了!”
她拉著他起身,對遠處兩人吩咐道:“半月,你照看著燕綏。陳管事,你去拿燙傷藥。”
她下起命令來,宛然主人家的模樣。
半月應聲,立刻就抱燕綏去一邊玩。
陳管事卻下意識看向沈御,“少爺……”
沈御煩躁,不耐煩的道:“沒聽見她的話?”
陳管事回神,“是!”
*
屋子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暈黃的燭光下,兩人交錯的影子落在牆上。
溫婉將膏藥一點點抹在沈御的手上,她動作溫柔,表情專注。
“婉……”
沈御呢喃出一個字,似是後悔,立刻就沒了下文。
溫婉抬頭,嘲諷道:“不裝了?”
沈御不吭聲。
溫婉輕哼一聲,捧住他的臉,“到底發生什麼事?你的眼睛,誰傷的?”
沈御下意識皺了皺眉,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兒,“別鬧。”
“不說是吧?”溫婉氣得咬牙,“你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咯。”
沈御懵懂的睜眼,卻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影子漸漸靠近。
下一瞬,他的唇就被咬住了。
“呵,”溫婉惡狠狠的道:“話本上,男人不聽話,就把他睡服了!”
沈御:“???”
她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這死女人,色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