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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預産期還有一個星期,宮白已經在司羽的醫院住下,宮邪陪同她。
彼時,司羽已經結束蜜月旅行,回到了醫院,更加方便了宮邪騷擾他。
一次給宮白測量體溫過後,司羽實在不解,問出了口,“我不是給你介紹了婦産科的權威大夫嗎?你怎麼不找她?”
宮邪坐在床邊喂宮白喝湯,“使喚你習慣了。”
司羽:“……”
宮白也覺得自個老公有點過分,教育他,“不要這樣,司羽是院長,每需要他忙的事情多著呢,我們不好總是麻煩他。”
司羽稍微得到一點安慰,還是宮白懂事。
給妻子喂完一勺湯,宮邪糾正她的想法,“我之前跟你的你難道忘了?我在司家醫院有入股,董事理應享受不一樣的權利。”
司羽沒眼看這個意氣風發的男人了,一甩白大褂,離開病房。
意氣風發的男人在宮白生産的時候可一點風度都沒櫻
翌日早晨。
唐雅竹親自從老宅帶來早餐,熬了兩個多時的肉粥,每一粒米都熬得爛爛的,香糯可口。
病房裡卻只有宮邪一人。
她把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不禁蹙眉,“白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
宮邪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看報紙,“在衛生間。”
唐雅竹更不滿了,“你讓她一個人在衛生間裡?她肚子大了,出事怎麼辦。”
宮邪已經習慣媽媽逮住機會就數落他了。
折起報紙,宮邪,“她在拉臭,不讓我在邊上。”
唐雅竹:“……”
門拉開了,宮白扶著門框,看看宮邪,再看看唐雅竹,扶著大肚子,“我感覺……好像要生了。”
肚子裡一陣一陣抽痛,她的眉間摺痕越蹙越深。
“哐當——”
宮邪猛然站起來,撞到了面前的茶幾,上面一個玻璃煙灰缸骨碌碌滾到地上。宮白看了都替他疼,他的腿撞到茶幾邊角了。
男人面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實力演繹了“手足無措”這個詞。
唐雅竹有經驗,連忙過去扶著宮白,“羊水破了?”
這距離預産期還有六呢,家夥迫不及待跟媽媽見面嗎?
“應該是。”宮白聲音帶著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