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白剛露出茫然的表情,立刻反應過來了。
剩餘的別墅一棟有三棟,一個孩子住一棟的話,要生三個才剛剛好。
宮小白飛了個斜眼給他,“呵呵,我還要生四個呢!”
“……”宮邪噎住了,須臾,笑著反擊回去,“那我只好讓曹亮趁早聯系建築工人,再修建一棟,嗯,應該來得及。”
“宮邪!”
“嗯?”
宮小白撇嘴角,“你比我還皮。”
兩人路過一個燈柱,宮小白突然停下腳步。
天龍居雖大,卻承載了她最初的記憶,她對這裡有很濃厚的感情,任何地方都比不過它在她心裡的位置。
就拿這根燈柱來說,是她心傷難過時著急開車撞歪的。
宮邪一直沒有找人來修,像個標誌性的物件兒,記載著一小段不太愉快的回憶。
回想起來盡管心酸,卻也有一種獨特的感情在裡邊。
宮小白有些煽情地問身邊的男人,“你怎麼還沒找人修啊。別的燈柱都是直直的,就這一根歪歪的,太突兀了,影響美觀。”
她以為他會笑著不提,或者用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揭過,誰知,他笑得很溫暖,“留著提醒我以後少惹你哭,否則下場就像這根燈柱。”
宮小白嘴快,下意識接話,“像這根燈柱?被掰彎了?”
宮邪:“……”
曹亮許久等不來兩人,跛著腳從正廳出來等待。
一出來就見到兩人站在迴廊前的小道上說話。
宮小白一臉笑嘻嘻,宮爺一臉黑線,極度無語的樣子。
小白這又是幹了什麼事把爺刺激成這樣?
他沒有上前,默默地在一旁等待。看見宮邪屈指彈了下宮小白的腦門,她皺著鼻子捂住自己的額頭。
——
晚上吃了一頓豐富的晚餐,宮小白早早跑進她的小書房,跟一堆毛絨玩具以及電腦、手機玩耍去了。
另一邊的大書房,宮邪和曹亮在談事情。
“爺之前讓我查的事我暗中派人查了。”曹亮把一沓資料放在桌上,“都在這裡了。神槍手確實跟霍錆聯系過,不過他後來又銷聲匿跡了。我以為他會潛伏在帝京,查了兩年也沒查出來,估計是離開了。他應該猜到爺知道事情是他幹的。”
宮邪將手上的資料翻來覆去地看,“霍家現在跟上官家的關系怎麼樣?”
“不冷不熱。”曹亮說,“有來往,但關系並不密切。上官家死了個女兒,他們沒殺了霍錆陪葬就不錯了,還指望密切來往?”
曹亮先前跟他透過一次電話,關於壽宴當晚的具體情況。
霍錆的妻子上官婧在那晚葬身山崖,連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沒了,上官家因此發了好一通火,最後因為沒找到證據,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