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包廂的走廊上遇上,他看見昏迷的宮小白一點都不意外,甚至看到張皓打暈霍玫瑰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件事白礫參與了多少他還沒搞清楚,如果他佔據了重要角色,那他就不會輕易放過他。
“跟我想的一樣!”宮小白大罵,“她簡直喪心病狂!”
她早就說了,霍玫瑰就是瘋了,每次的行為都偏激,根本不是正常人會做的。這次她為了對付她,竟然拉所有人下水。
宮邪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臉頰上劃過,“其他人中招了情有可原,你呢?軍營裡學的東西都忘完了?該有的警惕性都沒了?”
宮小白吐了吐舌頭,她就知道他這個教官要對他進行思想教育。
“我……我當時玩得太嗨了,什麼都拋到腦後了,哪裡記得軍營裡學的東西。”她離開了軍營太久,每天不用訓練,反應自然就遲鈍了。
宮邪沒打算這個時候行使教官的權力懲罰她,他把她摟進懷裡,床很軟,空調風吹在上面有絲絲涼意。
“霍玫瑰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他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他們是夫妻,彼此間不該有隱瞞。當然,或許出於某些原因,沒有事事都告知對方,也是能夠理解的,誰還沒有一點小秘密。
可霍玫瑰的事絕不是小秘密。
她若是知道,為什麼沒有告訴他?
宮小白微仰頭,額頭抵在他下巴上。
這個姿勢,宮邪看不到她的臉,卻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呼吸噴灑在他頸間。
“她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宮小白小聲說,明顯底氣不足。
宮邪對此沒有表示意外,他不會因為這個就誤會她什麼。如果到現在他還不確定她是真心愛他,那他就是混蛋了。
他承認,霍玫瑰的話對他産生了點影響。
未婚夫這種關系,在他的理解領域裡,是彼此交往過後感情深到了一定程度,確定可以更進一步關系,未婚夫妻的關系是基於愛情的。
他無法想象她過去把同樣的愛情給別的男人。
宮邪的手臂緊了緊,力道有些大,宮小白的腰都被勒疼了。
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她每次出現在我面前都會提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與我的過去有關。她應該是認識我的,並且對我很熟悉。你是知道的,我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她說的是真是假我也沒辦法判斷。”
宮邪打斷她,“她跟你說了什麼?”
“你真的要聽嗎?”宮小白這次沒有隱瞞,“她說我……身份低賤,卻有一個至高無上身份的未婚夫。”
不等他說什麼,她立刻表態,“就算我有未婚夫,我也肯定不喜歡他!”鳳凰說她沒有喜歡的人。
哪怕鳳皇不說,她也知道自己一定不喜歡那個叫賀蘭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