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礫親眼看見張皓打暈了霍玫瑰,只要他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除此之外,包廂裡的人也出事了。
全都中了不同程度的安眠藥,在張皓的安排下,酒店的工作人員準備車子送他們到醫院,有的已經嚴重到需要洗胃的地步了。
確定宮小白沒有大礙,宮邪就著手處理這件事,先是派人封鎖了酒店和醫院的訊息,再來到囚禁霍玫瑰的地方瞭解情況。
好在宮小白沒事,不然就不只是關她這麼簡單。
霍玫瑰聞言瞳孔微縮。
做下這件事她沒想過後果,她只想讓墨長辭去死!
霍錆已經造好了重力室,就等著她把墨長辭帶過去。到時候,她就可以親眼看到她受辱,讓她嘗嘗自己曾遭受的一切。
好姐妹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這一切全都被突然出現的宮邪攪亂了,墨長辭安然無恙,到頭來卻是她自己身陷囹圄。
霍錆還在等她的訊息……對了,霍錆!
霍玫瑰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眼睛裡大放光彩,“你想幹什麼?我是霍錆的女人,你抓了我就是跟他作對!”
宮邪彷彿聽到了好笑的事情,“有誰證明是我帶走你的。”
霍玫瑰一愣。一分鐘前生出的希望頃刻間破滅。
她是從宮悅酒店消失的,那裡是宮邪的地方,只要他銷毀了證據,沒人知道她被他帶走了,更不會有人知道她被關在這裡。
霍錆目前的實力根本不足以跟宮邪抗衡,他才不敢得罪這個男人。況且,她對於霍錆來說也沒有那麼重要。
他不會為了她犯險。
想明白後的霍玫瑰面如死灰,她怔怔地盯著地板上的花紋,終於有了一絲害怕的情緒。
“你想知道什麼?”她聲音顫抖道。
她不是傻子,宮邪把她關起來一定有別的目的,想來想去就是關於墨長辭的事情。
酒店裡,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本來是想讓他遠離墨長辭,好讓她失去依靠。但是,她好像弄錯了方向,宮邪比她想象中還在乎那個女人。
這種情況下,她就不能跟他透露太多訊息。
只怕他非但不會離開墨長辭,還會將有可能威脅到墨長辭的因素鏟除,比如鏟除她這個人,讓那些秘密永遠成為秘密。
霍玫瑰越想越害怕,燥熱的夏夜,她感覺出一絲涼氣從後背竄上來。
“你說,宮小白不是正常人,是什麼意思?”宮邪開口問。
霍玫瑰吞嚥了一口口水,“我的意思是……她在劇組有時候表現得有些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