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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小白和白礫正按照武術指導老師的要求套招對打。
白礫學習了一個多月的武術,反應靈活,宮小白的底子好,老師演示一遍她就會了,甚至在對打的過程中加一些動作,每次都恰到好處。
兩人穿著顏色相近的飄逸戲服,對打的時候衣袂翻飛,在幾排褐色木架子間來回穿梭,旁邊圍觀的工作人員看得津津有味。<101nove.ut!”導演喊了一聲,“化妝師。”
在現場候著的化妝師助手立刻上前,為兩人整理弄亂的頭發,順便補妝。
宮邪站在人群的最外圍,身影隱藏在黑暗中,導演一喊停,大家都動起來忙手頭的工作,整理道具、調整現場、給演員送水……沒人注意到他。
站在他身後的張皓小聲道,“電視劇裡的畫面就是這樣拍出來的啊,看起來不怎麼起眼,可是在電視上就非常好看。”
宮邪從進來起眉毛就深深地蹙著,對周圍的一切視若無睹,目光凝在空中吊著威亞的宮小白身上。
她穿著月白色紗裙,臉上化了淡妝,對打的動作流暢又好看。這些是圍觀人群的關注點,而宮邪只關注於她來例假期間還做劇烈動作!
他特意交代過戴安娜,不要讓她劇烈運動。她來例假的時候,從來都是抱著暖手寶,窩在被窩裡。
戴安娜沖好了紅糖水端回來,路過宮邪的身邊停了一下,“我給太太送過去。”
眼見宮邪臉色黑沉,她吞嚥了下口水,頓時明白他這樣是因為什麼。
“那個,宮總,都是統籌安排好的,我們來的時候場景已經佈置得差不多了,太太不想耽誤事就……”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無力解釋了。
宮邪久久不說話,戴安娜朝他身後的張皓擠眼。
張皓:“……”別看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趁著化妝師給宮小白整理頭發,戴安娜頂著巨大壓力,逃跑似地走了過去。
“喝點紅糖水吧,會舒服一點。”
她把保溫杯遞給宮小白,旁邊還有人在,她不方便說宮邪過來了。
白礫就站在宮小白身邊,他剛才的動作幅度大,額頭出了一層汗,助理正拿著紙巾小心翼翼在他額頭上拍,避免弄花妝。
他瞅了一眼,“為什麼要喝紅糖水?”
宮小白:“……”
負責現場補妝的是一個女孩子,低下頭抿唇笑了。
白礫正好看見了女孩子低頭偷笑,瞬間明白了,咳了兩聲,一把奪過助理手裡的紙巾,貼在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