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愛粉操碎了心。
宮小白始終沉默不語,餘光瞥了眼旁邊的數字提示,剛好到了一樓。
總算不用跟他們待在一個封閉空間裡了。
電梯門開啟,霍錆卻沒有著急出去,堵在門口,轉頭看著宮小白,“你小心白礫。”
宮小白和霍玫瑰同時皺起眉。
宮小白是覺得他莫名其妙,霍玫瑰則是認為他瘋了,看來她上次對他的提醒他都沒放在心上,到現在還為這個女人著想。
吳萱不懂他們之間的暗語,像個小助理一樣護送宮小白出去。
霍錆和霍玫瑰落後一步。
“霍先生,現在換我問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呢?”霍玫瑰目光沉沉地看著他,怒意恨意交織的情緒掩蓋在墨色的瞳孔下,“別忘了我上次的話。”
霍錆只是淡淡一笑,“她是我的獵物,要是落在別人手裡我還玩什麼。”
霍玫瑰氣得暗罵了句瘋子。
吳萱見宮小白臉色不太好,關切地問,“殿下你沒事吧?”
“沒事。”宮小白抿了抿唇。
她與霍錆霍玫瑰都有過節,即使他們不做什麼,光是看見他們倆,她的心情就不會好。做人做到這個份兒上,也是他們的失敗。
出了海鮮城,夜色沉重,橘色的燈牌比來時更鮮亮了一點,把道路兩邊的積雪都映照成橘紅色。
待在溫暖的包廂裡時間久了,一出來就受不住寒氣,宮小白打了個冷顫,轉身說,“謝謝了。你上去跟他們玩兒吧。”
吳萱站在門口的臺階上不動,意思是看著她上車。
停在路邊的黑車轎車開了遠光燈,瑩瑩的燈光鋪開,照亮了前面的道路。
宮小白走過去,皮靴踩在地上嘎吱嘎吱作響。
駕駛座的司機從車上下來,“傻站著幹什麼,上車。”
宮小白露在外面的兩隻眼睛大睜,如受了驚嚇的小鹿,“你……怎麼來了!”
她就說!他家的司機哪有這麼高大帥氣!
宮邪催促,“上車。”
宮小白傻傻地哦了聲,卻站在原地沒動,仰著脖子傻笑,眼中的光一閃一閃,“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司機呢?不會被你趕跑了吧?好同情他哦。”
嫌棄她話多,宮邪直接把她的圍巾扯上去矇住她的臉,打橫抱起她,繞到另一邊,屈身拉開了車門,像丟貨物一樣把她塞進去,動作利落地給她扣上安全帶。
站在臺階上沒離開的吳萱傻眼了。
殿下她家的司機這麼高大帥氣、氣質卓絕?!
慢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