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吐露薄薄的氣息,撲在他臉上,撩動人心,宮邪傾身過去,薄峭的唇貼上了她的嘴唇,沒有深入其中,只是輕輕觸碰,一下一下,又一下。
與她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宮小白眼睫毛扇動,半夢半醒間,摟著他的脖子回應。
宮邪眼眸一亮,手掌捧著她的腦袋,伸出舌尖探進去,連帶著他的火熱一同傳遞過去,讓她感知到。
宮小白呼呼地喘著氣,突然不回應了。
宮邪愣了愣,退開她,蒙了層朦朧水霧的眸子盯著她的臉,輕喚,“小白?宮小白?”
沒人回答。
她又睡過去了,呼吸綿長。
宮邪:“?”
接吻的途中睡著了?他現在可以考慮把她拎起來揍一頓了。
——
三月初的深夜比初冬還冷,涼風撲在臉上,姚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猴子解下了外套披在她身上,“我說去我那兒,你偏要出來走走,知道冷了吧,是不是傻?”
他穿著件套頭衛衣,也是凍得打冷顫。
姚琪心安理得地裹著他的牛仔衣外套,兇巴巴地吼,“不樂意你回去啊,我一個人流浪到天明!”
婚宴進行到很晚,大家都喝醉了,直接倒在食堂裡睡。有的清醒著,回了宿舍,尖刀戰隊計程車兵無法在當晚趕回去,跟特訓營的兄弟們擠著睡。
姚琪千杯不醉,喝了許多酒,還清醒著,拉著猴子出來遛彎。
平時宮邪和宮小白有事沒事就喜歡順著特訓營大大小小的道路散步,以前在學校裡也一樣,她就是想體會下跟心愛的人手拉手一起散步什麼感覺。
結果差強人意,太特麼的冷了。
本來沒醉酒,現在居然有點頭疼。
偏偏,姚琪好面子,是她先提出來散步的,不好改口。
然後就成了眼下這狀況,明明是甜蜜蜜的小情侶,愣是凍成了兩條傻狗。
猴子雙手插進兜裡,“沒說不樂意啊,你想逛哪裡,我陪你去。”
姚琪仰頭想了想,特訓營有哪裡是比較溫暖的嗎?好像沒有。
“我們去訓練場吧!”那裡好歹四面有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