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抹了蜜糖,沾上就不想分開,只想與她就此糾纏下去,耳邊的風吹草木聲消失了,天地寂靜一片。
獨獨能聽見唇舌交纏的聲音,曖昧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宮小白攥緊他後背的衣料,熨燙平整的衣服被她抓出一道道褶皺,她拼命喘息著,像缺水的魚兒。
宮邪手掌撫在她後頸,託著她的腦袋,迫使她更加貼近他,明明,他們已經親密無間了,他卻不滿足。
“唔……”
再吻下去要窒息了!
宮邪退開她,眯著的眼睛睜開了,原本黑亮的眼睛此刻渾濁如霧,手指一下一下摩挲她唇角,“怎麼總也不會呼吸。”
如斯媚眼看著他,宮小白埋怨,“你以為我不知道用鼻孔呼吸,可你每次都……”那麼激烈,她兩個鼻孔都呼吸不過來了好伐。
“我每次都怎麼了?”宮邪低聲笑起來,猜到了她後半句要說什麼,卻忍不住逗她。
“宮邪,我告訴你,你別裝傻,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宮小白氣惱地抓他後背。
她早就發現了,他比她還會裝傻,演技精湛。
想到什麼,宮邪唇邊的笑擴大,最後整張臉都染上了笑意,彷彿開啟了某個神奇的開關。
“你笑什麼啊,莫名其妙!”宮小白搡他。
“想到了剛剛在訓練場有人說……”宮邪故意停頓,引起她的好奇心,在她充滿期待的目光下,說,“說你奶兇奶兇的。”
那個時候他們沒走遠,隊伍裡傳出的議論聲他聽到了幾句。
宮小白:“我哪裡兇了?!”
現在就挺兇。宮邪淡笑不語,牽著她的手往體檢的地方走。
宮小白終於想起了正事,她來特訓營是體檢的,不是來跟他纏纏綿綿的,“完了完了,我忘了,體檢前不能吃東西,我中午吃過飯了,吃了可多。”
宮邪:“沒關系。”
“我有點緊張,體檢都有哪些專案,需要脫光光嗎?”宮小白現在開始發愁了,捂著額頭,“那個……”
“怎麼了?”宮邪問。其實她不必緊張,只是走個過場。
宮小白輕聲說,“我……哎呀就是婚前那啥,會不會檢查出來,影響不太好。”軍隊這麼多規矩,有些規矩她到現在都弄不清楚,不知道有沒有這一條。
宮邪:“你想多了。”
她想的確實有點多,“那你說,會有哪些檢查專案?”
宮邪認真想了想,別的體檢他做過很多次,像是這種領證政審的體檢他也是第一次經歷,沒經驗。
“我也是第一次。”他沒告訴她,他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有些專案能省則省,不會太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