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拿額頭碰了下她的,“我們每天睡在一起,這個痕跡在不在你不知道?”
“我平時沒注意。”宮小白低聲說著,幫他把領口的扣子扣上。
“不公平。”宮邪說。
光線不好,小小一粒釦子扣了半天沒扣上,宮小白一邊與釦子作鬥爭,一邊問,“什麼不公平?”
宮邪抱著她靠在牆壁上,一偏頭,吻上了她的脖子,重重地吮了一下,宮小白脖子上傳來痛意。
男人聲音微啞,“禮尚往來。”
宮小白捂著脖子上被他親過的地方,“宮首長,我跟你說,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小氣了,小肚雞腸。”
宮邪沒反駁,騰出一隻手捏她的臉,他單臂也能穩穩地把她抱在懷裡,“跟你學的。”
“你亂說,我什麼時候小氣過!”
“……的時候。”
他前面兩個字說得含糊不清,宮小白沒聽清,“你說什麼的時候?再說一遍。”
宮邪倏地笑了,“你確定要我再說一遍。”
撞上他別樣的眼神,宮小白立馬改口,“別!你還是別說話了。”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時候了。
“咳咳。”耳邊傳來的咳嗽聲驚到了宮小白。
猴子站在不遠處,雙手插兜,臉上有著撞破別人好事的尷尬,“呃呃,我沒看見爺在這邊……”
宮小白有點窘,趕緊從他身上下來。
宮邪看著他,恢複了慣有的冷漠,“幹什麼?”
猴子前後晃著手臂,“沒幹什麼,就是出來跑跑步,鍛煉身體。”
“大冷天出來鍛煉身體?”
他是整個特訓營裡最不喜歡運動的人,有這時間還不如睡大覺。
“啊,我、我就是閑著沒事。”猴子轉身欲走,“不打擾爺了,我先走。”
猴子提步跑遠了,宮小白笑,“看得出來,他現在十分煩躁,同手同腳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