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城站在甲板上,風很大,他絲毫沒覺得冷,“我知道了。”
男人急了,“城哥!你還想什麼呢?趕緊讓他們開船走啊,大家都在船上,警方的人來了,我們可就被一鍋端了。”
三十個人都在船上,這是規矩,每次大型交易大家都在。
段南城卻好似不在乎,“不急。”
他轉過身,眸子閃過一絲陰狠,“有些事情該瞭解了,欠債還錢,欠命換命,他宮爺欠我一條命,這麼多年,也該還了。”
男人沒有聽懂,段南城已經走遠了。
他再焦急也沒用,發話的人是城哥,他不開口,誰都不敢私自行動。
——
門推開,宮小白如受驚的兔子一般,轉身,盯著站在門口的人。
段南城站在那裡,看看宮小白,又看看她身後,一小塊鐵皮窗戶已經撬開了一大半,他再來晚一點,她可能就把剩下的小半塊撬開逃走了。
段南城抱臂,興趣盎然地盯著她。
沒看出來,她還有這本事。
“肖瓊呢?你把她怎麼了?!”宮小白無視他逗弄的眼神,背靠在冰冷的壁上,目光冷冷。
他與肖瓊之間的羈絆,她從宮邪那裡聽到了一些。
肖瓊的身手警惕性她是不擔心的,就怕段南城使用下三濫的招數。
段南城一步一步走近她,眼中有一絲笑,“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是被丟進海裡喂魚,還是砰一聲,炸沒了,可就說不定了。”
說著,他手撫上她的臉,被宮小白一把揮開,他不惱,笑著說,“長得這麼漂亮,死了可惜了。”
宮小白怔怔地愣在原地,被他的話,嚇到了。
炸沒了的意思是……
然而,不等她往深處想,門口傳來慌張害怕的聲音,“來、來了好多人!”
段南城不知從哪兒找來手銬,要把宮小白的手銬上,她豈是輕易讓人擺布的,繞開段南城就往外沖。
門外站著幾十個彪壯的漢子,他們人多勢眾,宮小白很快被鉗制住了。
段南城轉身,看著她,唇角始終噙著笑,“還以為是隻小白兔,沒想到是小辣椒,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