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白氣喘籲籲伏在他肩頭,像一枝蒲柳。
“要一起嗎?”宮邪問。
宮小白愣了愣,腦子混沌不堪,想起來自己還沒洗完澡他就回來了,她只好匆匆披上浴袍出來。
不過他現在邀請共浴讓人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宮小白搖頭拒絕,“不了,我已經洗過了。”
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的確像洗過澡。
宮邪牽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下,聲音撩人,“可是,我想讓你陪我洗。”
他根本不容她拒絕,打橫抱起她進了浴室,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一室瀅瀅的燈光,在漆黑的夜中宛若一顆明珠。
宮小白猜到他不可能單純的洗澡,當他解下兩人的衣服扔在地上,將她壓在貼著白瓷磚的牆壁上親吻,她暗暗道了聲“果然”。
淅瀝的水珠仍在噴灑,偌大一面鏡子水汽氤氳,有幾顆水珠從上面滾下來,留下一路蜿蜒的痕跡。
模糊的鏡面印著模糊的影子,互相糾纏的身影那樣曖昧難言。
結束後,宮小白像是被抽走了骨頭,癱軟成水,倚靠在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香氣縈繞在四周。
宮邪動作輕柔地一點點將她臉上粘的發絲撥開,“還疼嗎?”
疼是不疼的,宮小白羞得不願意說話,埋著頭做鴕鳥狀。宮邪抬手磨了磨她的下巴,那裡有他吻出的痕跡,像畫了朵桃花,恁的香豔。
不小心瞥見她肩膀上的淤青,“這是怎麼弄的?”
宮小白偏頭看向左肩,是閆教官打的,似乎為了提醒她別走神。
她不願意說,推搡了下他,嬌嗔道,“抱我出去啊,快要悶死了。”
浴室裡跟打了場水仗似的,光滑的地板上到處都是水跡,兩人的衣服散亂在地上,沐浴露、洗發露倒在一邊。
宮邪親親她額頭,低聲說,“遵命。”
睡袍是不能再穿了,他扯下浴巾裹住她,抱她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找來吹風機,細細給她吹頭發,宮小白又累又困,睜不開眼了,背部靠在他胸膛昏昏欲睡,耳邊是呼呼的吹風機聲,催人入眠。
終於,她腦袋一垂,睡了過去。
宮邪卻依然神清氣爽,哪怕牆壁上的掛鐘顯示現在已經淩晨三點,他還是沒有半分睡意,望著懷裡緊密雙眸的女孩,他覺得心滿意足。
迫不及待趕在秦灃他們之前回來,為的就是早點看到這張嬌美的小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