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從善如流,“我很感動,寶貝兒。”
敷衍!
宮小白揚起漂亮的眉毛,加重語氣,“後面三個字呢?”
宮邪說,“我愛你。”
沒跟她說過這三個字,在此之前,情濃之時僅僅說了“我喜歡你”。如果不是真心愛了,他不會不顧一切、不合規矩把她變成自己的。
愛她,是他心底給出的最正確的答案。
房間裡留著一盞床頭燈,光線不是很明亮,雪白的牆壁上映著模糊的影子。宮小白訥訥無言,以為自己幻聽了。
“你……剛剛說話了嗎?”宮小白翻身看著他的臉,急於求證,顯得那樣急不可耐。
宮邪溫柔地捏了捏她的耳垂,輕輕一笑,仿若黑夜中的曇花一現,“說了。說了我愛你,你沒有聽錯。”
宮小白眨眨眼,慌亂之間居然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期盼已久的事突然在你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實現,這讓她手足無措。
“嗚嗚……”她抱住他脖子,一刻不想讓他久等,立刻給出回應,“我也愛你,愛死你了!”
“我知道。”宮邪擁緊她,嵌入骨髓一般。他當然知道,她不善於隱藏感情,對他的愛比火還要熱烈,就算他是愚笨的人也該感覺到,更何況,他向來睿智。
兩人溫情脈脈的躺在一起,似一對交頸鴛鴦。
宮邪指尖碰了碰她的眼角,將那一滴淚接住。
宮小白從愛情的海浪中找出一絲理智,“說實話,你真的不知道猴子的情況?你少騙我了,進入特訓營之前,每個人的資訊都會調查清楚、存進檔案。你怎麼會不清楚。”
宮邪無言半晌,這個姑娘一貫會破壞氣氛,他要習慣。
挑起長眉,他慢條斯理地說,“求人辦事得有誠意你不明白?”
宮小白愣住,憶起他之前說過的“賄賂”,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無時無刻不想著佔便宜。
她撐起身子,小心湊近,在他唇瓣上吻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好啦。”
男人眯了眯狹長的鳳眸,似乎在說,就這樣?
宮小白理直氣壯,“再吻下去,你確定你不會再激動?”
什麼叫一針見血,這就是一針見血!
宮邪簡直被她打敗了,把猴子的全部情況告訴了她,說到最後一點,他想了想,“不過,他有沒有喜歡的人,我還真不知道。”
宮小白翹起腿,搭在他腹部,心情很好地說,“特訓營的女生不多,他沒表現出對誰特別關注,四捨五入,那就是沒喜歡的人了。”
——
翌日,宮小白拿著熱乎乎的第一手資料去給好姐妹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