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不容錯過。”
有教官拿筷子尖指著椒鹽蝦,“這道是吧?”
大家的磨爪紛紛伸向椒鹽蝦,其他的菜頓時受到了冷落。
一盤蝦,總共也就二十來只,一人一筷子,尤其是猴子這種一筷子挾了三隻的,很快就只剩下幾只了。
“怪不得爺遲遲不來軍營呢,天天在家大飽口福,要是我我也不願意來。”
一句話,既稱贊了小白的廚藝又打趣了宮邪。
宮小白擦擦汗,被誇得飄飄然。
她很像澄清一句,她在家真的很少做飯啊!不僅不做飯,還需要人喂飯!懶,是她的代名詞。
宮邪順利地解決掉剩下的幾只蝦,繼續跟其他人言笑晏晏。
難得有這樣開心放鬆的時刻,大家都喝了許多酒,感概起當年剛入伍的時光,講起了為什麼入伍。
肖瓊一整晚都難以下嚥,筷子經常在涼拌黃瓜和涼拌藕片之間流連,彷彿這兩道清涼的,酸酸甜甜的冷盤才能壓下內心躁動不安的火氣。
秦灃喝了一口酒,注意到她的異常,“怎麼了?沒胃口?今晚大廚發揮了超高水準,做出來的菜比平時好吃了幾倍。”
“是的,沒胃口。”肖瓊沒有找藉口,說出了真實感受,她就是沒胃口。
筷子在碗口上點了點,秦灃突然想起自己還藏了好東西,“等等啊,我記得帶過來了幾瓶米酒,味道很不錯。”
他邊離開座位邊說,“就是不知道被我放在哪裡了……”
翻箱倒櫃了好半晌,他終於找出了從帝京帶過來的幾瓶米酒,拿上了桌,“大家也都嘗嘗。”
她先給肖瓊倒了一杯,然後依次給其他人倒。
這個舉動又引來眾人的調笑。
宮邪不喝米酒,沒有讓他倒,宮小白聞到香氣有些忍不住了,喝光了杯子裡的果汁,遞到秦灃面前。
宮邪奪走了她的杯子,“你能喝酒?”
觸及到他略帶提醒的眼神,宮小白頓時明白了。
大概這次大姨媽太厚待她了,以至於她總是忘記了這回事。
秦灃以為秦灃指的是宮小白酒量不好,忙說,“米酒不醉人的,喝光一整瓶都沒關系。再說,喝醉了也沒事兒,不是還有爺嗎?”
宮邪自然不能解釋其中原因,說,“我怕她耍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