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眼前這樣的他,她開始……有點不確定了。
“說!”宮邪厲聲喝道。
一秒多點跑了將近八百米,吃了興奮劑也不可能到達這個速度。
宮小白低下頭,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兩片唇死死地抿住,就是不說一個字。
宮邪睨著她的頭頂,她沒戴帽子,腦袋上紮著鬆鬆垮垮的丸子頭,因為跑步,更鬆散了一些,幾乎耷拉到了脖子上。
“宮小白,你說不說?”他逼著自己的聲音更冷了幾個度。
前一刻,親眼所見,她帶給他的驚悚,心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各種複雜的情緒沖刷著內心。
她到底是誰?
身體裡藏著多少未可知的秘密?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卻不肯告訴他?
宮小白搖搖頭,不說話。
宮邪面無表情地看著,問,“不信任我?”
宮小白還是搖頭。
無關信任,不能說就是不能說。
宮邪也是氣沖腦門,轉身就走,心慌得不得了,在褲兜裡狠狠掏了一下,沒掏出煙盒。平時訓練很忙,沒時間抽煙,晚上回住所會抽上兩根。
大部分這丫頭在場,他就忍了煙癮,沒抽。
眼下,煙癮犯了,口幹舌燥得厲害。
宮小白看見他的背影就慌神了,抬起袖子抹了把眼淚,追上去抱住他的腰,“我……我……”
“我”了半天也沒說出想要說的話,急得又想哭。
宮邪無聲地嘆息,轉身,扶住她的肩膀,將她往後退摁在了牆壁上。
就在宮小白以為他要家暴她的時候,他忽然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力氣很大,宮小白嘴唇吃痛,大睜著眼睛,眼眶裡前一秒湧出來的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
宮邪的唇摩挲出了火苗,燙著她的唇,輾轉碾磨。
宮小白忘記了閉眼,呆呆地目視前方,看見模糊的他的稜角,看見更遠的柳樹,日光,水泥地……
宮邪松開了她的唇,聲音低低的,“沒什麼想說的?”
宮小白怔怔地看著他,想抿唇,卻發現他的唇還貼在她的唇上,微微一抿,他就能感知到她的抗拒。
“真的不想說?”他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