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說就不說。”腳收了回來,宮小白臉埋進碗裡吃飯。
她明明聽見女人說話的聲音了。
她在梟鷹軍校裡沒見過女教官,就算有,也不可能有什麼事跑來他住的地方,女兵就更不可能了。
士兵嚴禁出入教官住所。
“一個戰友,特訓營裡的人,你沒見過,來跟我彙報那邊的情況。”宮邪低低地嘆息了一聲,放下碗筷,目光溫柔地看著她,“滿意了?”
小腦袋瓜子裡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呢,還故意裝出這麼一副他負了她的模樣。
“嘻嘻。”宮小白埋著頭,笑聲卻不由地響起來。
她悄悄抬起頭,嘴裡塞著米飯,含糊地說,“誰讓你板著臉嚇我?害我以為你生氣了。”
“我倒希望板著臉能嚇到你。”宮邪重新端起碗筷,給她挾了菜。
宮小白端著碗,饒過桌子,坐在他身邊。
“幹什麼?”宮邪側目看她,不明白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又是為何。
“不幹什麼呀,就是離你近點。”宮小白學著他的樣子,挾菜放進他碗裡。
宮邪哭笑不得,在她腦袋上揉了揉,“還能不能好好吃飯?”
“能能能。”宮小白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大口大口吃飯。
吃到一半,她想起來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猛地扭頭,看著宮邪,一副要哭了的樣子,“我……我……”
“怎麼了?”宮邪迫不及待地追問。
“我上午的訓練成績怎麼辦?”她壓根沒學會開直升機,還有各種高空訓練,她一個也沒完成,光顧著頭暈惡心了。
宮邪彎了彎唇角,就因為這事,值得她哭?
“怎麼辦啊?”宮小白吃飯都沒心情了,拉著宮邪的胳膊詢問。
“還能怎麼辦?記零分。”宮邪拍拍她的小手,以示安慰。
當時底下許多教官和新兵都看見了,他駕駛直升機,她上去後,半個小時沒到就降落了,想也知道,一系列的訓練並沒有完成。
“啊?零分!”宮小白的眉毛皺成了彎彎扭扭的兩條線,“我的最終考核怎麼辦?只要有一項不合格就沒辦法進特訓營了。”
宮邪趁她說個沒完,吃完了飯,抽出紙巾擦嘴,靠在椅子上,“這個你不用管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