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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瓊來軍營的那天,天很藍,萬裡無雲,狂躁的南風吹得訓練場上沙塵四起。
正值中午,大片熱烈的陽光鋪在地面。
軍牌越野車一路開到了梟鷹軍校門口,哨兵敬軍禮放行。
事先得到訊息的宮邪派了張裕在門口接她。
肖瓊透過車前的擋風玻璃,看到了站在旗杆旁的張裕。
車子停下,門推開,黑色的長筒軍靴踏在地上,高挑修長的女人走出來,一身軍綠色的正規軍裝,肩膀上的勳章和穗子,值得軍校裡任何一人對她肅然起敬。
大南風將她的黑發揚起,肖瓊不動聲色地理了理左邊的發絲,遮住有缺陷的左耳。
她臉色微變,但很快恢複正常。
張裕走上前,行了軍禮,“肖女王,好久不見了。”出於禮貌,恭維了女士兩句,“還跟當年一樣漂亮。”
用著恭維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卻是事實。
肖瓊這麼多年沒變,還是那個英姿勃發的肖女王。
擁有一張古典美人與少數名族美女結合的臉,面容從來冰冷,不在人前露出一分和善的笑,像是冰雪做的人。
肖瓊回以軍禮,懶得廢話,“爺呢?在新兵訓練場?”
她曾經是梟鷹軍校裡的一員,這裡的一草一木她都非常熟悉,每個訓練場、射擊室、器材室、新兵宿舍,她閉上眼睛都能找到具體位置。
這裡的每一處,都留下過她的腳步。
只是進入特訓營後便一次也沒回來過。
張裕邊走邊說,“爺這會兒不在訓練場。”
肖瓊挑了挑濃黑的眉,“嗯?”為了見宮邪,她特意修了眉形,是適合她氣質的細長眉,眉梢直線上挑,將她整張臉襯得英氣十足。
她不敢化那種一眼讓人看出異樣的妝容,只能靠細小的改變彰顯自己的優勢。
“上午新兵進行了駕駛直升機高空作業,下午有半天休息時間。”張裕想到宮邪抱著宮小白離開的畫面,直接道,“爺現在可能在教官住所。”
肖瓊腳步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