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承受不住接吻,暈過去了?
這麼挫!
宮邪看見她眼眸流轉出不同的神色,知道她想起來了,“嗯,回答我,這次會暈嗎?”
“暈你個頭暈。”宮小白粗魯地捂住他的嘴,用一隻手捂住還不夠,再加另一隻手交叉捂住,“不準亂講,少冤枉我了,我沒暈!我那是困了!困,了!”
宮邪毫不費力地掰開她的手,薄唇壓在她唇瓣上,抽空丟了句,“你說困了就是困了吧。”
宮小白總算知道他為什麼事先問她會不會暈過去。
他吻得實在太兇了!
又急躁又粗暴,一點不給她喘息歇氣的機會,光靠鼻子根本呼吸不過來,要死了……
兩片唇瓣被他反複蹂躪研磨,化作不堪風雨即將零落的花瓣。
腦子裡昏乎乎的在攪拌漿糊,一片片的白。
結束後,宮小白渾身軟綿地趴在他身上,臉色憋得快要滴血了,略腫的唇瓣微微分開,急急地喘息。
宮邪攬在她腰間,抿了抿唇,忽而笑起來。
“笑屁啊。”宮小白感到他胸腔的顫動,以及他壓抑的笑聲,沒好氣地翻白眼。
“我……”宮邪剛要說話,宮小白又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說話!”她惡狠狠地兇他。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當然曉得他要說什麼。
她剛剛說了“笑屁啊”,他肯定會說我笑的是你,你這麼說不就等於承認你是屁。她絕對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宮邪彎了彎眼睛,不做聲。
宮小白確定他不再說話,松開了手,改為摟著他的脖子,手指摸到了一點異樣,她翹起頭去看他的脖子。
手指摸的地方是一個牙齒印,非常清晰,上面一排,下面一排。
當初鮮血淋漓的齒痕結了痂,現在掉了疤,咬過的地方比旁邊的肌膚顏色更深,細細摸也有些微的凹陷不平。
齒痕的位置偏下,平時穿翻領襯衫時,釦子一絲不茍的扣到最上面一顆,不會被人看見。昨天他穿著v領短袖衫,她就看見了。
心虛的她故意裝作看不見。
現在她直視這個傷口,說不出的心疼,指尖輕輕地點在上面,輕聲問,“還疼嗎?”
“不疼。”唇貼在她額頭,宮邪低聲說。
“那當時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