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玫翻了個超大的白眼,“不然呢?還有第二個校草?”
“天哪天哪天哪!”柳明月完全控制不住,抓緊了蓋在腿上的被子,激動不已,搞得校草表白的物件是她一樣。
方玫:“相信我,你再尖叫,不是被隔壁宿舍的女生追過來打死,就是把樓下的宿管阿姨喊上來。”
柳明月:“……”
安靜了兩秒,她實在忍不住,“所以,你拒絕了校草?”
方玫再次開懟,“不然呢,你想讓小白紅杏出牆,腳踏兩只船。”
柳明月認真思考了一會,“如果物件是校草,我願意紅杏出牆。”
“呵呵,敢當著你男票的面兒說嗎?”
“……”
方玫問:“小白,你怎麼跟校草說的?”
“就、就說了……”宮小白囁嚅道,“就說了對不起。”
方玫嘆口氣,“我覺得呢,除了對不起好像也沒別的可以說。當然了,我不是你,不太能切身體會這種感受,反正就、就替校草惋惜吧。”他那樣優秀的人,學習、家世一流,卻不能得到心愛的女孩。
宮小白心道: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除了對不起,沒話可說。
方玫翻個身,抱著被子,“別愁了,睡吧,明天醒來,又是新的一天,所有問題都留在昨日,煩惱都拋在腦後。”
宮小白摸出手機,螢幕顯示的時間,十一點十三分。
挺晚了。
宮邪應該已經睡了。
他白天那麼忙,不能打擾他睡覺。
再有不到一個星期,學校舉行才藝競賽,他說了會來看她,到那個時候,她再告訴他。
是的,他要告訴她。關於自己的所有事,除了七重塔的秘密,其他的,她都不想瞞他。
——
翌日,清晨。
宮小白頂著倆熊貓眼走進教室。
司司低頭看書,手裡拿著個煎餅果子啃著,抬頭看見她,不厚道地笑了,“宮小白你昨晚偷牛了?”
宮小白:“偷你家大米了。”
司司哈哈一笑,“那隨便偷,我家大米多的是。”
宮小白準備打擊他,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連忙回座位坐好,比看見了班主任還老實。
腦袋跟小鵪鶉似的縮在一堆書後面,低眉順目,盯著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