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我是狗?”宮邪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宮小白感覺耳膜顫了顫,耳朵要懷孕了。
宮小白睜開了眼睛,呆滯了好半晌,終於想起自己剛剛好像真說過這句話,咬著唇瓣說,“誰讓你搶我手機的。我一時口沒遮攔罵了一句,不是故意的。”
宮邪眼睫毛顫了顫,“說出去的話,等同於潑出去的水。”
宮小白撅著嘴笑了笑,雙手攀上他的頸子,聲音小小的、軟軟的,也大膽,“我又沒有說錯。你總是啃我,就跟狗狗一樣。”
宮邪臉色愈加黑沉,手指她腰間的軟肉上狠狠掐了一下,“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我又不胖。”她故意裝傻。
一雙眼尾上挑的桃花眼,在燈光下流轉著瀲灩光華,粉紅的唇撅起,帶著幾分刻意的委屈,“你就是狗狗,汪汪汪!”
宮邪懶得跟她這耍混的無賴計較,埋首在她肩窩,牙齒磕在細嫩的肌膚上,輾轉啃咬。說他是狗?他就咬給她看看。
宮小白皺著眉毛哼唧了兩聲,他沒用力,咬得不疼,就是癢癢的,麻麻的,太難受了,好像被小螞蟻咬了。
她骨頭裡都是惡作劇因子,也不示弱,偏頭去咬他的耳朵。
宮邪猝不及防,輕輕“噝”了一聲,猛地抬起頭望著她,眼睛裡隱隱有火苗在竄動,一簇一簇,像燃著兩根仙女棒。
宮小白痴痴地笑了聲,用手去碰他的眼睫毛,嬌嗔地說,“誰讓你咬我的,扯平了。”
她面對他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傻的,也可愛。
宮邪笑,“這事兒扯不平了。”
“嗯?”
腦子還沒轉過彎兒,微涼的薄唇就直接覆上了她的嘴唇,宮小白感受到他舌尖匆匆掃了一下,便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勾住了她的小舌……
宮小白闔上了眼眸,渾身無力地縮在他身下。
他手指隨意翻動,褪去了她的睡裙,手掌貼在她曲線柔和的背上。宮小白“啊啊啊”地大叫起來,“好冷。我的頭發……還是濕的。”
宮邪愣了幾秒,睜開了炙熱未退的一雙眸,目光膠著得能將盯的地方燒出一個洞來。
冷靜了半晌,他磨著後槽牙,從牙縫中擠出來幾個字,“宮小白,你折騰死我得了!”
他跪坐起來,不去看她雪白光裸的嬌軀,撈起扔在一邊的睡裙給她套上,沒好氣地道,“滾起來,給你吹頭發。”
宮小白在床上滾了一圈,米黃色的睡裙捲起來,露出白生生一雙筆直的腿,簡直誘人犯罪。偏生,她還不自知,眨著漂亮的眼睛,無辜道,“你看,滾啊滾,只能從床上滾到床底下,哪能滾起來?”
“宮小白,你還貧嘴!”
男人皺起的眉毛顯示已然動怒,宮小白翻身坐起來,嘖,欲求不滿的男人,好闊怕……
宮邪黑著臉,從床頭櫃裡找出吹風機,給她吹頭發,瞥見床上被她濕嗒嗒的頭發弄濕的一大片,有種想把她扔出去的沖動。
吹著頭發,她又不老實地轉個身,面朝著他,撐著下巴說,“我有個問題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