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力氣了,我要下來,你接著。”
“不接。”
“啊,我說真的,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不接。”
“我要摔下來了嗚嗚嗚……”太殘忍了,又耍她。
宮邪笑,“好了,下來吧,我接著。”
宮小白往下瞄了一眼,“你都沒有伸手!”
“等你掉下來我就伸手。”
“來不及啊!”
手一點點脫力,到了極限,宮小白忍不住鬆了手,嚇得閉上了眼睛。
身體急速下墜,一雙手臂穩穩接住了她。
她以為會砸在堅硬的磚地上,卻落在了搖籃裡,他雙臂編織的搖籃。
宮小白睜開眼睛,心還在狂跳。
她看到了男人戲謔的眉眼,唇角帶笑。那笑很溫柔。
一瞬間她又想起片刻前的捉弄,佯作生氣,“你……”
話沒出口,被男人截住了,“像不像?”
宮小白怔了怔,喃喃,“像什麼?”
宮邪望向了頭頂的夜空,今夜沒有浩瀚星辰,亦沒有一閃而過的流星,只有一輪圓月,述說人間悲歡。
像什麼?
當然像初見的那天,她砸到他的車頂,當時的震驚至今難忘,他堅固若城池的車被這小姑娘砸了個坑。而現在,她砸進他懷裡。
宮小白蒙圈中,等待他的回答,誰知這男人盯著她不說話了。
他剛剛說,像不像?
他不會在想,她剛剛那樣掛在籃球框上,像掛臘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