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邪:“……”
眼見著畫風快要被她帶跑偏,他正了正色,“這是什麼,還有印象嗎?”
他手指著她胸口的位置。
轟地一下,宮小白的臉燙紅,他他他他……居然摸她的胸!我的天!怎麼辦怎麼辦,要故作矜持一點,還是要熱情奔放一點?他喜歡哪種型別?
宮邪見她的臉跟一隻炸熟的蝦子似的,“嗯?”
“我、我願意的。”說完,她“嗷嗚”一聲,捂住臉。
宮邪:“?”
有什麼在腦中一閃而過,他臉沉了下去,深吸一口氣,“我是說,你……胸口的印記,還有印象是怎麼來的嗎?”她在想什麼?!
她胸口有一處紅色的塔形印記。
宴會那晚她穿著抹胸的禮服,露出了那個印記,那樣特殊的印記,他至今仍有印象。
他著人去查了,沒有哪個組織的標記是塔形。他能想到的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她所在的組織太過隱秘,查不到蛛絲馬跡;二是,她是無辜的。
後一種可能他不太相信。
起初,他以為她的失憶是裝的。這幾天的相處包括剛才的問話,他斷定她應該是真的不記得了。
不排除有人為了讓她更輕易地接近他,從而用借用外物令她失去記憶。
不管哪一種,留她在身邊,都不是好事。
他望著她緋紅的小臉,短暫沉默。
呃……宮小白咬咬下唇,臉更紅了。好尷尬。
她拉開裙子領口,將那一處火紅的印記露在他面前,“你說這個啊。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奇怪呢。但是——”她不想瞞他,說出了最真實的感受,“我覺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來。”
亮如白晝的房間裡,小姑娘雪白的面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怎麼說,就好像,他要看,她就給看。
這麼理所當然。
宮邪忽然就覺得自己有點……殘忍。
那一抹嫣紅的印記就印在面板上,給人踏雪紅梅的既視感。
他幫她拉上衣領,整理好,“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