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灃嘴角抽動。謝謝你的鼓勵,但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能行。
三人蹲在房間外又鼓搗了一小時。
密碼盤的系統倒是毀得差不多了,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宮邪抱臂站在一邊,煩操道,“別弄了。”吵得他都不能好好睡覺。
“誒?”宮小白一扭頭,看到他的臉,不可置信地睜大眼,“你怎麼出來的?”
宮邪並不想跟人分享他是怎麼從二樓的陽臺往下跳到一樓的防護欄,然後從一樓的防護欄躍到右側花壇上這一過程。
秦灃扶著老腰站起來,“那什麼,既然爺出來了,我就不忙活了,回頭讓猴子過來修。”
“等等我,我也要下去。”曹亮抄起地上的錘子等工具,閃身下樓,動作利索得絲毫不像一個瘸了腿的殘疾人。
應了那句話,人的潛能是無限的。
空蕩蕩的走廊只剩下宮小白和宮邪。
宮小白自知理虧,低頭攪著衣角,再次道歉,“對不起。”
宮邪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宮小白後退了一小步。
隨即想到,做錯了事就應該受懲罰,她不能退縮。
停下了腳步,說道,“好吧,我知道錯了,你要打就打吧。”她閉上眼睛視死如歸,“不過說好哦,不許打臉。”
宮邪拎起她的領子,跟拎小雞似的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宮小白猛然騰空,嚇了一跳,又怕惹到暴怒中的他,悄咪咪地睜開一隻眼,扭過頭去看他。
一張冷到極致的臉映入眼簾。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宮邪開啟隔壁的門,把她扔了進去。
宮小白踉蹌兩下站穩了。
“以後你的活動範圍,僅限這個房間。”覺得這個懲罰不夠重,補充道,“吃飯也不許出來。”
宮小白:“你還是打我的臉吧。”
比起限制自由,還是打臉更能讓她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