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的手離開了她的發間,慢慢的,吹風機嗡嗡的嘈雜聲也不見了,慢慢的,他的指尖重新移上來,一點一點描繪她秀氣的臉部輪廓,慢慢的,他整個人覆了上來。
閉著眼睛,其他感官便分外敏感而清晰。他單手把她的兩只胳膊箍在頭頂,另一隻手順延而下,撫上她腰間因動作的延展而裸裎的面板。蜻蜓點水般的吻過眉梢,眼角,鼻尖,又在她細細的喘息聲中吻上她的唇,溫柔又強硬的開啟她的牙關,用自己的舌尖抵上她的。
房間的溫度持續上升,她漸漸被這灼熱誘惑。
想要更加、更加貼近他。
她掙紮著離開了他的禁錮,在把雙手圈上他的頸項時,她終於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她的掌心帶著炙灼的溫度,卻笨拙的不知該從哪裡開始點火,只知道緊緊地箍著他,把她自己的身體貼得更近一些。
他一邊持續地吻著她,一邊引導她的雙手細細地來回撫摸他的脊背,在她乖巧順從的跟隨下,他的身體漸漸發燙。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更深層次的進攻,可是,他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至少不是現在。
她說過,希望把完整的自己保留到結婚的那一天。
“你現在。。。。還來得及,”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許清淺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睛。他此刻正順著她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吮上她因廝纏而裸露的鎖骨,“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忍得住。。。。”
她穿著保守卻單薄的睡衣,此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又羞又急地縮回胳膊,在他灼熱的視線中紅著臉轉過頭去。
他苦笑著從她身上爬起來,溫柔又剋制地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
“我再去沖個澡。”
婚後兩個月。
由美媽媽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招呼羽生和許清淺過去吃飯。
許清淺這幾天犯了胃痛的毛病,卻不忍心拂了由美媽媽的好意,便忍了纏綿的痛意和羽生君一同回去了。
炸竹莢魚很美味,但是,雖然已細心用吸油紙吸過,對患有胃痛症的許清淺來說,還是有一點點油膩。
她忍著胃內的翻江倒海把面前屬於自己的那條吃淨,剛想對用擔憂的眼光看著她的羽生君笑笑,卻終究沒忍住,她對著餐桌對面的由美媽媽和沙綾姐姐胡亂地點了個頭,便捂著嘴巴跑進了盥洗室。
“她胃痛症犯了,”羽生站起來,抽了幾張紙巾,“我過去看看。”
“好,這孩子,真讓人擔心,”已經站起來的由美媽媽聞言長舒一口氣,隨後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揶揄著已經走到餐廳門口的羽生,“不過,真的只是。。。。胃痛症?”
“媽,”羽生扶額,“雖然我很開心你並沒有質疑你兒子的能力,但是,真的只是胃痛症。”
“哦,”答話的是沙綾,“原本並沒有質疑,”她夾起一塊竹莢魚,慢慢放進嘴裡,“現在開始有些質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寫著寫著就這樣了我錯了),這個,還還還行吧?不會被河蟹掉吧。。。。
我是真的不會寫這個啊。。。。雖然不是母胎soo,但讓我對著牛那張清純的臉臉,我真的。。。。。我錯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