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迷茫了,哪來的藥?
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之前放在包裡的紅色瓶子,之前許挽安交代過只要她問起藥來就拿這個紅瓶給她。
想到這,秀兒趕緊把紅瓶拿出來拆開倒了兩顆到手裡,“小姐,藥來了。”
許挽安放進嘴裡含住,整個人的氣色也慢慢變好。
時家三口包括倒地的時鴻見此也鬆了口氣。
許挽安:“不好意思,讓伯父伯母見笑了,我這身子就是不爭氣,受不了一點氣。”
時父時母訕笑兩聲,隨後想起之前許挽安說的話還有她手裡那黑色本子,心再次提了起來。
時父:“挽安啊,我那逆子之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實在是抱歉,我替他向你道歉,你看能不能把這本子裡的那些紀錄劃去啊?”
許挽安沒說能還是不能,而是真誠地發問:“時伯父,你那一腳是對著時鴻的脖子踢的嗎?把他給踢成啞巴了?連道歉都要你這個做父親的代勞?”
時家三人一僵,須臾時父又一腳踢向時鴻的屁股,“逆子,起來向你挽安姐道歉!快點!”
時鴻經此一遭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許挽安了,至少表面上不敢。
只見他乖乖低頭道歉,“挽安姐,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都是我不懂事,請你原諒我。”
“嗯,這才有時家敢做敢當的風範,希望你記得今天的事,以後做事多學學時伯父他們和時家,不要讓人覺得時家繼承人一點都沒有學到時家的彬彬有禮,誠實守信的家風。”
時鴻垂下的手驟然收緊,許挽安!你也配教訓我!
時父時母聽到這難看的臉色倒是和緩了些許。
許挽安:“今天打擾了,我先回家了,時伯父,時伯母有時間也歡迎你們到蘭山公館做客,再見。”
話音落下,許挽安就帶著秀兒轉身離開,沒給時家三口一點反應的機會。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上了車。
時鴻皺眉,“她還沒劃去我說的那些話呢!”
時父在一旁聽到氣呼呼地拿起架上的老爺子的柺杖開抽,“你個逆子,宋家的事還沒處理好,又惹上許挽安!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時母也不心疼了,附和:“老時給我打!時鴻就是欠打!”
她現在想想剛剛許挽安說的話和那病歪歪的樣子,心還慌亂得不行,她真怕人倒在她家了,到時候就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時父拿著柺杖打人的手不停,嘴裡還在警告:“我告訴你時鴻,以後離許挽安遠一點,不許再說病秧子短命鬼之類的話,要不然不等她再次上門,我先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時鴻:“好了,別打了,我以後躲著她走行了吧。”
反正許挽安說她活不過今年了,他就忍了這一年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