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挽安大驚,這時伯父身體怎麼看著比她還差的樣子,不會賴上她吧?
就在這時,時父忽然大聲吼道:“管家,把那逆子給我叫下來!”
這聲音大得把眾人都給嚇一大跳,許挽安倒是鬆了口氣,這聲音聽著就有力,不怕等會會刺激到人了,很好。
樓上的時鴻隱隱約約聽到時父的聲音,不會是在和來客說他的不是吧?至於嗎?
他爸也真是的!他都這麼大了,一點面子都不知道給他留!
時鴻越想越氣,倏地拉開門想下樓說兩句,結果就看到管家急匆匆的步伐。
“少爺,先生讓你下去。”
“找我幹嘛?”
管家就把許挽安來找他們一家的事告訴了時鴻,讓他做好準備。
時鴻只覺得一股怒火直衝天靈蓋,“許挽安!她居然敢來我家?!她想幹什麼?!”
他已經氣得把之前許挽安在黑本子上記錄的惡語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只見他氣沖沖地跑下樓,“許挽安!你個病秧子不待在你那個修養院等死,跑來我家做什麼?!不會是來警告我不許幫蓓蓓的吧?我告訴你,你做夢!”
許挽安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秀兒,給我扇!”
秀兒快步上前左右開弓打了時鴻四巴掌,“啪啪啪啪”的聲音,把眾人都給鎮住了。
打完人後的秀兒回到許挽安身邊守著,怕時家人對自家柔弱的小姐動手。
“許挽安!你居然敢讓人打我!”
時母冷聲道:“許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這就是許家和傅家的家教嗎?!”
時父也面色不善地盯著許挽安。
許挽安輕嗤一聲,“時伯父,時伯母,你們難道沒有聽到剛剛時鴻說的話嗎?還是說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那我就要去和傅知越好好說道說道,也分享給外面的大眾聽聽了。”
時家三口忽然一僵,想到了剛剛時鴻說的什麼病秧子,等死之類的話,頓時理虧,不敢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