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然先是一滯,而後有點委屈道:“李管家,你還記得你是誰家的管家嗎?你居然幫著這女人罵我!”
李管家:...瑪德,剛剛一進門就說他偷喝酒,現在還好意思讓他幫他!
許挽安:“秀兒,傅知然剛剛說的話都記下了嗎?”
“啊?”秀兒不明所以地看向許挽安,忽然又想起了昨天許挽安在酒吧的動作,回道,“記下了,二少爺罵了不要臉一次,病秧子一次,還咒早死一次,離婚一次。”
“好,到樓上把我的手機拿下來。”
“哦好。”
秀兒雖然不解,但還是動作迅速地轉身上樓拿許挽安的手機。
被剛剛秀兒的話搞懵的傅知然:“許挽安,你什麼意思?”
李管家撓撓頭,倏地一拍腦袋想起了秀兒昨天回來說的夫人手裡的記仇本。
夫人這是把剛剛二少爺說的話也給記下了啊。
可這次怎麼不拿本子,改拿手機了?
難道是終於覺得手機備忘錄比筆記本手寫好用了?!
這時許挽安掃了眼傅知然道:“你等會就知道了,急什麼?急著去廁所吃晚餐啊?放心吧,沒人和你搶,都是你的。”
“你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要去廁所吃晚餐,我又不是”狗
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傅知然已然明白許挽安這是在罵他是狗。
他猛地用力一拍吧檯,發出“啪”地一聲,吧檯有沒有事不知道,但他的手馬上通紅一片,疼得他緊咬腮幫子,才沒發出痛呼聲,勉強維持住他在許挽安面前憤怒不可一世的形象。
“許挽安!你敢罵我是狗!你你你...啊,氣死我了,看我不”
他話還沒說完呢,只見許挽安面色又白了幾分,整個人搖搖晃晃,像是要倒了一樣。
李管家緊張地跑過去扶住許挽安,“哎呦,夫人,你怎麼了?哪不舒服,我讓譚醫生過來。”
許挽安蔥白的手輕撫額角,聲音虛弱,“二狗子拍桌聲音太大了,應該是嚇到了,沒什麼事,扶我去旁邊的沙發上休息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