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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期間,艾爾莎從外地返回阿肯市,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似乎與西撒有關。
得知艾爾莎返回的訊息,馬卡斯特地離開農場,去她的莊園進行拜訪。
和女僕艾瑪打了一個招呼,馬卡斯輕車熟路的向莊園後院走去。他的目標,真是那座由厚實水泥砌成的無窗高大建築。推開沉重的大鐵門,馬卡斯踱步走了進去。
建築內部很寬敞,有一個籃球場大小,足足高四米,天花板上亮著一排排日光燈,將密閉的房間映得如白晝一般,地板不是水泥或者瓷磚鋪就,而是一片片已經嚴重變形、皸裂的合金鋼板。
建築內部,艾爾莎正披散著長發,穿著一身棒球款的運動服,坐在一具巨大甲蟲屍體上發呆。她的皮質拳套上沾滿了綠色的血液,正一滴滴墜落。皮靴旁邊,還擺著一個插著吸管的大杯子,裡面也不知道有什麼飲料。
在她的身邊,則是一座昆蟲碎屍堆砌而成的小山。那些昆蟲每一隻都有野豬大小,最大的堪比小象,現在,那些猙獰恐怖的怪物沒一具是完整的。大廳的地面上,灑滿了花花綠綠的體液、內髒、殘肢……七零八落的鋪了一地。
“艾爾莎?”馬卡斯站在門口,叫了一聲。
“嘶?!”艾爾莎抬頭,銀色的豎瞳中夾著這淡淡的黑色絲線,看起來冷酷無比。她嘴角微微咧起,一根紫色的分叉蛇舌從口中探出,在空氣中不斷顫動。面貌雖然美麗,卻沒有一絲人類的氣息,冷冰冰地活像個怪物。
“馬卡斯?你來什麼事?”將拳套丟進屍堆中央,艾爾莎彎腰撿起腳邊的杯子,一邊吸水問道。
與往常身穿長裙的妖女不同,此時一身運動中的艾爾莎少了一份妖豔,多了一份野性。高挑近兩米的身子,比男性人類還要略寬的肩膀,以及強健修長的雙腿,讓人不由聯想到“女武神”。
“聽說你回來了,特地來看看,順便祝你新年快樂。”馬卡斯靠在門框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那多謝了,託你的福,我好的不得了啊。”
艾爾莎笑了笑,腳下突然出現了一個不斷轉動的銀色光圈。接著,馬卡斯的腳下也多了一個,剛好將他圈住的小號銀環。
這時,艾爾莎突然隔空揮拳,右腳向前跨出半步,左手一記直拳在空中打出了音爆。“砰”的一聲,馬卡斯耳畔的大鐵門發出一聲悶響,接著多出一個凹陷的深坑。
“恭喜啊!”馬卡斯站在原地,靜靜地說道。
“哼,我以為自己提升了很多,沒想到反而看不透你了。”艾爾莎雙瞳閃過陣陣銀光,接著恢複成普通狀態,“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沉默片刻,馬卡斯答道:“確實有事要麻煩你,希望你能出手幫忙。”
“好啊,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艾爾莎爽快地回道,臉上露出了快慰的笑容。
“呃……”面無表情的馬卡斯突然愣住了,他沒想到艾爾莎回應的如此痛苦,更沒想到對方會反將一軍。
“我這件事情很危險,如果成功,無論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馬卡斯一臉鄭重的保證道。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在幫西撒。”艾爾莎白了馬卡斯一眼,接著彎腰從大螳螂殘肢的下方,抽出一本褶皺汙穢的時裝雜志,然後踏著一地碎屍向大門外走去。“有什麼事去客廳談,這裡太亂了。”
……
馬卡斯在沖擊禍的過程中遇到了瓶頸,解決這個問題的途徑有許多,但都需要時間。其中最簡單方法,是幹掉一個高階次神,從它體內抽出一些神靈獨有東西,融入自身,之後,瓶頸就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