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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沒有想過給你機會,可是就在前一刻,你拒絕我了。”夏候暮寒緩緩的閉上眼,眨眼間,他已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漫天火箭。
唐七嫵不敢拿扇子扇動,風只會助長火苗,只能使用飛針,想要用水,但是空間裡面沒有水。
非但沒有水,她的鼻尖甚至嗅到了煤油的味道!
他們是要將這座地牢都葬送了,只要能夠消滅唐家,所有的一切都在所不惜。
唐七嫵開始拼勁全力去收斂火把,繼而將那些火箭給全部都丟出窗外,可是她忘記了,火未必需要從屋子裡的幹草點燃。
從地牢外面點燃也可以,嗆人的煙霧將那些重度昏迷的人給燻醒來了,緊接著看的是那染上了火苗的飛箭全部向他們襲來,要活活燒死他們!
啊啊啊——悽絕的聲音響成一片。
……
……與此同時,妙音坊裡,後院依然是歌舞昇平。
一位國色天香的白衣女子正撫琴,唇角輕輕地哼唱:“曲在彈,誰的寂寥;天涯路,此去複迢迢。彈指間,浮生亂,風雲雖動,你何時才歸?”
夏侯王爺緊張地走到了後院裡,隔著屏風,朝那窈窕美到極致的女子,畢恭畢敬的稟告道:“已經按照你的要求,要把唐侯家燒死在地牢裡。”
從判罪到下地牢,任憑誰都沒有想到,在唐侯府被判入地牢的那一刻,便是死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