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墨時伸出大掌在她腦袋揉著,勾了勾唇角,“沒有,我至始至終只有你一個人。”
…
江貝手中的酒瓶被奪走,“別喝了,你跟少婉一個樣,明明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你們,”沈少白居高臨下的睨著她。
江貝道,“你說你那個妹妹啊,確實她的智商低,所以墨時看不上她,”她伸出手奪過沈少白手中的酒,站起身,緩緩的來到餐桌前。
江貝一隻手搭在若安的肩上,“喝果汁多沒意思啊,來我們喝酒。”她把顧若安的酒杯倒滿。
風墨時長臂把顧若安往懷裡一拉,冷眼看著她,“你喝醉了,送她回去。”
“怎麼?怕我下藥”江貝把酒杯遞到若安的面前,挑釁的目光看向她。
江貝道,“怎麼嗎?一杯酒都不好喝,那你恐怕搶不過我的,”
“誰說我不敢了,”顧若安起身,接過她手中的酒杯下肚,擦了擦嘴角,“還有師父是我的。”
風墨時看著小家夥那吃醋的模樣,拉著她的小身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修長的手指替她擦拭著嘴角的水漬。
顧若安氣呼呼的看向她。
江貝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繼續給她酒杯倒滿,往她面前一放,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替她喝下去。
“鬧夠了沒?”風墨時淩厲的眼神看向她,全是冰冷。
江貝被他這恐怖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她還是第一次看見墨時這麼可怕的眼神,她捏緊手中的酒瓶,“這是我和她的決鬥。”
“我不想和你決鬥,師父又不是物品。”顧若安瞥了眼站在那的女孩,淡聲開口道。
江貝道,“我可是聽說你父親的死好像跟…”一道寒光看了過來,冷聲,“閉嘴。”
“反正她遲早都要知道的,要不然你們怎麼可能會成為未婚夫妻。”江貝不怕死的跟他抬槓,她到是要看看這個女孩知道後,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