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本宮這就走了,改日再來看望娘娘。”
沈樹棠看著趾高氣昂的落菊,笑著回道:“請菊妃留步,菊妃的話說完了,本宮的話還沒說完。”
落菊本來正想轉身走人的時候,聽到了沈樹棠的話,就又站定看著沈樹棠:“不知娘娘有何指教?”
“菊妃,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你吃裡爬外,一面幫他得到了白芷,一面又想置他喜歡的女人於死地。”
“娘娘該不會以為這樣威脅得到我吧?皇上為什麼會信你?”
“就算威脅不到你,就算皇上不信,至少你和你親愛的皇上之間一定會有裂痕。”
“娘娘,你知道我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喔?什麼意思?”
“我要得到的從來不是皇上的心,所以你威脅不到我,這樣的威脅只對你有用吧!沈樹棠,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軒轅瑾他不知道嗎?”
“他只是念著你以前服侍過白芷,不然,你早就死了。”
“你!”
“我怎麼了?”
“你真可憐,作為一個女人,一生都沒有愛過,被愛過,你真可憐!”
“我可憐?我現在錦衣玉食,我不需要那些虛的東西,我內心強大,情愛是什麼?是生活的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
“沒有情愛又如何,我已經活得風光了,要情愛做什麼?”
落菊走近沈樹棠一把抬起沈樹棠的下巴:“倒是你,你說我可憐,我還覺得你可憐,為了你所謂的愛情低到塵埃裡,即使愛上的是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像你這樣打著為了愛情犧牲奉獻的口號,讓自己落得這樣的下場,是不是挺可悲的。”
落菊狠狠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拿起自己的手帕,擦拭這自己的手:“娘娘,你保重身體,臣妾改日來看你。”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靜安殿,靜安殿內的沈樹棠狠狠的看著落菊離開的背影,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等著。”
落菊回了自己的宮殿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沈樹棠真的是淩王的人,那淩王想幹什麼?
落菊想了許久,還是決定和軒轅逸晨提一提這個問題,讓軒轅逸晨多注意一點。
落菊自以為自己運籌帷幄,卻也搞不明白人心這個複雜的東西。
人心簡直是說變就變,當初落菊以為皇上是不會將皇位傳給軒轅逸晨,所以才做的這一切種種。
然而就算軒轅瑾當初為了個女人和皇上對著幹,甚至為了一個女人想放棄皇位,皇上都非要立他為太子。
而如今,自己什麼都沒做,軒轅逸晨也什麼都沒做,皇上居然皇位傳給了軒轅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