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軒轅逸晨說:“四哥!從小你就一直保護我!我一直很感激。”
“可是,現在,你上朝也不上,一天在府裡聲色犬馬的,沉迷酒色,你如何對得起父皇對你的期待!”
軒轅逸晨:“行了,別說了!虛不虛偽?有什麼事快說!”
十皇子:“四哥,這次的冬季狩獵,父皇要求所有皇子都要參加,臣弟特來知會一聲。”
軒轅逸晨拿起酒壺,仰頭喝了一口酒:“行了,多謝皇弟了,告訴父皇我會去的。”
十皇子:“那四哥你多保重,老十告退!”
軒轅瑾嚷嚷道:“走吧走吧!快走!”
十皇子擔憂的看了一眼軒轅逸晨,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走出了房間。
就在十皇子走出房間的那一瞬間,軒轅逸晨放下了酒壺,端坐在席子上。哪還有一點剛剛那樣消極頹廢的樣子。
一旁的落菊從一旁走了出來,坐到了軒轅逸晨身邊。
軒轅逸晨冷靜的問道:“你怎麼知道老十有問題的?”
落菊倒了一杯酒說:“殿下不是說了嗎?在這個位置上的那個沒有野心?只是分藏得深和藏得淺而已,最可怕的是那些看著人畜無害的身邊的人!”
“要說他真的不屑皇位,早該回自己的封底去了,為何還要留在京城,還到處挑唆殿下和眾皇子之間的關系。”
軒轅逸晨問:“可是本王這麼做有什麼用?”
落菊笑意盈盈的說:“當然有用,現在白將軍去攻到大魏,無論他贏或輸,白將軍一定會死!那個時候皇上.太後.溫家一定會爭奪白家的兵權,到時候……”
落菊俯身下來湊近軒轅逸晨的耳邊說了些什麼。
軒轅逸晨聽著不覺的笑了笑,一把把落菊拉起坐到自己腿上說:“愛妃,你可真聰明!你想要什麼獎勵。”
落菊躲避著軒轅逸晨的視線說:“賤妾,什麼都不敢要!”
軒轅逸晨:“讓你當一個歌姬是委屈你了,侍寢後,你就是四王府的側妃了!”
落菊一臉紅暈的,把頭埋到軒轅逸晨的胸口說:“王爺!”
軒轅逸晨眼中閃過些什麼,隨後一閃而過。
皇宮內,皇上端坐在龍椅上,專心的看著摺子,一個太監的聲音傳來:“十皇子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