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怡蹲下來,看著被氣得臉都紅了的王擴,言笑晏晏的說:“不用謝我。”王擴氣急:“你幹嘛?我謝你什麼?”
葉子怡笑的像朵花一樣說:“教你怎麼做人。”
葉子怡說完就掀開了門簾進去了,留下王擴在風中石化。
王擴真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女子,在他看來女子應該是面若桃花,目如星辰,彎彎的柳葉眉,櫻桃小口不點而朱,行如弱柳扶風,性子溫婉賢淑,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才是女子。
就像白家二小姐一樣,不僅美若天仙,而且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自從王擴有一次參加宴會,看見了正在作詩的白玫,彷彿心都不是自己的一樣,心撲通撲通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那像白芷,粗鄙不堪,像個潑婦一樣,不,不是像,她就是個潑婦。
王擴心中把她罵了一通,兩個士兵路過,看見趴在地上,渾身是水的王擴。
立馬跑過去把王擴拉起來問道:“公子,你怎麼在這?沒事吧!”
王擴:“我沒事,先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王擴意味深長的盯著葉子怡的帳篷看了一會,就憤憤而去。
帳篷裡
葉子怡坐在床上,小白從櫃子上跳了下來,鑽進葉子怡的懷裡。葉子怡摸了摸小白的頭,小白溫順的趴在自己腿上。
對於這個不知所謂的王擴,葉子怡感受到了他的敵意,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葉子怡沒有放在心上。
想當初,軒轅逸晨還說自己蠢,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王擴的蠢,可真是,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葉子怡比較擔心的是小白,現在小白還在小,狼,三四歲才算成年,現在小白還不太看得出是狼。
但畢竟是狼,是有狼性的。萬一咬傷別人就有點麻煩了,畢竟狼是相當兇殘的動物,特別是在古人的認知裡,要是咬傷人,被發現是狼,小白會被殺死的。
雖然現在小白對自己很溫順,估計是因為從它出生自己就一直養著它,它估計把自己當媽了吧,但還是不好說,畢竟哪天它也可能咬葉子怡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