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縣令罷了罷手說:“算了,別計較這些了。”李縣令:“姑娘請問。”
葉子怡:“是誰稟報破廟的訊息,且是如何說的。”
李縣令頗有深意的的看了一眼押送囚犯計程車兵。
葉子怡瞭然繼續問:“好了,只要告訴我他是如何說的就好。”
李縣令指了指旁邊計程車兵:“就是他,一個時辰前來到府衙,告訴我,囚犯暴亂,殺了和他同行計程車兵,放火燒了寺廟。”
葉子怡來到那個士兵的身邊拍了拍手,葉子怡站定:“這個話說得天衣無縫,但是,你唯一沒有料到的是我還活著吧!你更沒有料到我沒有逃跑吧!”
士兵開始沉不住氣說到:“大人別聽她胡說,就是她挑唆囚犯鬧事。”
葉子怡笑了笑:“既然你還要狡辯,那不讓你看到證據你是不會死心的。”
葉子怡走到破廟廢墟的門口,彎下腰撿起了一把鎖說:“所有的囚犯都被鎖在了廟裡,這個侍衛不惜殺死了和自己一起看守的同伴,放火想燒死所有的囚犯,這就是證據。”
李縣令:“這是什麼?”
葉子怡舉起自己的手:“這是一把新鎖,就是他新買的,這個寺廟破敗不堪,不可能會有鎖,而我們被鎖進了寺廟裡,這個一定是新買的,只要去最近的城鎮找鐵匠鋪的老闆當面對質,就能知道真相。”
葉子怡揚了揚手中的鎖問道:“怎麼樣,服不服,要是這個不夠的話,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為了火勢更大,你們還在四周澆了油,雖然大火把廟燒了,但是四周的空地上一定有你們疏忽灑落的油脂。”
葉子怡轉頭行了個禮說到:“大人,這個侍衛,殺害自己的同伴,放火燒死那麼多條人命,罪大惡極。請大人處置。”
李縣令盯著這個侍衛問道:“你可知罪!”
侍衛嚇得腿軟,一下子跪到地上說:“不是卑職做的,卑職只是聽別人的命令做事。”
葉子怡:“我知道,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