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依晨,他心裡或許也沒有答案。
胸口隱隱作痛,張景嶽的一掌,在他身上留下的傷,恐怕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痊癒。
想起張景嶽這對父子陰險狡詐,心狠手辣,楊凡眼中頓時凝聚起仇恨光芒。
張景嶽,張天華,今天我所受的恥辱。
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十倍償還。
想到自己付出這麼大代價,仍然沒有見到李霜雪。
楊凡覺得胸口越發痛疼,好似刀紮了一樣。
看到楊凡眉頭緊皺,額頭泌著豆大汗珠,臉色蒼白,一副痛苦之色。
柳依晨連忙關心問道:“楊凡,是不是傷發作了?”
楊凡向她輕輕點頭。
柳依晨忽然從後面抱住楊凡肩膀,柔聲說道:“楊凡,你靠在我身上,這樣痛就會輕一點。”
然後,她把楊凡靠在自己懷裡。
楊凡靠著柳依晨的身體,痛苦萬分的他,雖然很想和柳依晨保持距離。
可痛苦折磨得死去活來,只能無力靠在柳依晨懷裡。
她身上芳香,還有她那帶著溫暖的身體,都在一定程度上,減輕了楊凡痛苦。
“楊凡,現在我們已經遠離了景嶽峰,接著要去哪裡?”柳依晨向懷裡楊凡問道。
楊凡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不由也暗問自己:是啊,自己已經離開景嶽宮,接著要去哪裡?
太虛門內門堂,他認識的一個手掌能夠數得過來。
雲鶴長老,上官靈兒!
好像除了這兩人就沒有了。
他現在能夠投奔也只有這兩人。
“柳師姐,我們去雲鶴峰吧!”楊凡最後說道。
走投無路的他,只有前往雲鶴峰,如果能夠投在雲鶴長老門下修煉,那可比景嶽宮強上十倍百倍。
“嗯。”柳依晨答應道。
接而,她從懷裡取出玉蟬,注入靈氣,在它吐出內門堂地域圖上,找到雲鶴峰位置,點了下去。
然後,玉蟬在前方飛行,引著金冠雕王。
就在這時,後方空中傳來一陣鶴鳴。
柳依晨回首一看,頓時看到六七隻大白鶴飛來。
“不好,有大白鶴追來,莫非是張天華他們追來了。”柳依晨臉色一變,說道。
聽到這裡,楊凡一下子從柳依晨懷裡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