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卻覺得他雖然說的狠,心裡卻不那麼想,從上次他們倆鬥嘴來看,她就察覺裡面有貓膩,於是道:“你不是一向看的很透徹,怎麼這點事反而看不清楚了呢,喜歡一個人便是喜歡了,身份不是誰能輕易改變的,反之也不是誰都能自主選擇的,你明白嗎?”
“我知道,不用你教我。”
鐘離棋隨手拔了跟草,在手中擺弄著。
“等你自己想明白了才是真的知道,莫要等到後悔莫及了才悔不當初。”
陵魚停手,將手帕放入衣袖。
在她身後站著的莫儀阡和黎兮也聽到了她的話,各有所思。
“魚兒說的不錯。”
莫儀阡點頭贊同,他不知道他的選擇對不對,可是隻要她開心就好了。
黎兮也點了點頭:“想不到小魚兒還能說出這番話。”
“我哪裡需要你們開導了。”鐘離棋站起身,扔下手裡不成樣子的草:“我去走走。”
“別走遠了。”
莫儀阡囑咐他。
“知道。”
鐘離棋揚了揚手,大聲回道。
陵魚瞪了眼黎兮,正要反駁他的話,就見秦燕走了過來,也就收了回去。
“黎先生,莫少主,陵姑娘。”
秦燕一一打了個招呼。
對於她,陵魚還是比較喜歡的,有些人看著就順眼。
“什麼事?”
莫儀阡溫和一笑,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
秦燕看了眼黎兮:“我見這霧散了許久也沒有再聚集的意思,便來問問是何緣故。”
“我倒是忘了說,這濃霧存在是因為有陣法,我已經破了陣,否則我們怎麼都是走不出去的。”
黎兮輕笑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