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掩蓋氣味了,透過一些香味混合。”
黎兮眸色轉深,他剛才和蒼穹聯絡了一下,也是聞不出來。
“難道我們這次就要放棄了?”
鐘離棋不甘心。
“非也,給我一點時間。”
黎兮搖了搖頭,仔細的觀察著每個洞口。
片刻後,突然一指最右側的洞口道:“如果不錯,應當就是這個洞口了。”
陵魚特地跑過去也學他挨個打量了一遍,愣是沒發現什麼不同,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
黎兮輕笑一聲,拉著她往裡走:“你不懂。”
陵魚:“……”
切,我還不稀罕知道了,故作玄虛。
果然,一路上很平穩,並沒有任何機關。
洞越來越寬,由原先的兩人並排,變成了四人,最後六人都可以。
而且也由石頭的洞變為了彩繪圖。
一個個衣著露骨的女子,正陪著男子,或笙歌,或飲酒,抑或玩樂……
彩繪簡直是一條龍服務,完整的展現了一系列調,情,的畫面,活脫脫的活春宮。
“想不到這老禿驢這麼色,天天看著這麼香豔的畫面,也不怕減壽。”
鐘離棋也去了睏意,一臉的興奮盎然,看的津津有味。
陵魚也看的正樂,眼前突然一黑,被一雙手矇住,只聽黎兮淡淡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閉上眼,這些不適合你。”
陵魚撇了撇嘴:“什麼我沒看過,而且你看就合適?這裡可就只有一個男的,女的成群。”
黎兮墨眸漆黑:“我自然可以做到心無旁騖,只是小魚兒你還是閉著眼吧,想看,以後為夫天天給你看。”
陵魚臉紅了紅,尤其是還放著莫儀阡和鐘離棋的面,也不知道他們聽到了沒有:“誰稀罕看你,少自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