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魚心中擔憂,只覺得從沒有哪一刻藥師師有現在這麼面目可憎,如若陵瀾有個三長兩短,她一定不會放過藥師師!
待她們走後,陵延突然一揮手:“來人。”
一名黑衣人出現在他面前:“陵長老。”
陵延目光狠厲,花白的鬍子也跟著顫了顫:“去給陵瀾傳話,陵魚被藥師師帶走了,記住,不要暴露身份。”
“是!”
黑衣人領命前去。
陵天景皺眉,極為不贊同:“陵長老,這樣豈不是讓陵瀾提早有了準備?而且我們和藥師師的約定……”
“哼!”
陵延冷笑:“你懂什麼,本長老就是要讓陵瀾方寸大亂,讓藥師師與她結仇,我們才好從中作梗。”
陵天景恍然大悟:“還是陵長老高明,我這就派人去守著,一有動靜,立刻動手。”
陵延撫了撫胡須,點頭:“嗯,去吧。”
陵魚被藥師師一路騎馬帶著出了城,並不溫柔的對待,顛簸的陵魚一路想吐,渾身難受極了。
馬突然停下,陵魚只覺得身體騰空,緊接著猛地摔在地上,滾了兩圈,火辣辣的疼痛傳來,手肘和腿均有擦傷。
陵魚憤恨的瞪著她,要不要這麼狠,多大仇多大怨。
藥師師栓住馬,一步步朝她走了過來,彎腰將她提起。
天旋地轉,陵魚這才看清周圍,似乎又回到了樹林,她們現在在湖邊,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湖水顯得幽深而又慎人。
在湖的旁邊,還有一間小木屋,小木屋用籬笆圍起來,看上去就是個農家小院。
藥師師突然抬手替她拔出口中塞著的布:“還有什麼話想說,盡快,晚了就沒有機會了。”
吐了兩口吐沫,腹中翻滾的厲害,陵魚忍著惡心,看著她:“藥師師,你別瘋了,和陵天景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適可而止吧。”
藥師師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我可不是讓你說這些的,不管怎麼樣,你們也是一家人,你說這種被家人出賣的感覺,怎麼樣?”
“我和他從來都不算一家人,你抓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竟然能讓藥師師下血本,只是僅僅是為情所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