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儀阡臉色一白,是他沒有保護好陵魚,差點犯了大錯。
這時,陵魚突然掙脫了莫儀阡,撲進了黎兮懷裡,眯著眼,依賴的蹭了蹭,跟個小貓咪似的。
黎兮攬腰抱起她,越過莫儀阡時,停了一瞬:“你應該看出來了,所以陵莫兩家的婚約也該解除。”
說完徑直抱著陵魚上了樓,無視其他人的目光。
“少主,這黎先生欺人太甚,明明是少主與陵姑娘有婚約在先!”
阿頡憤憤不平,盯著黎兮的背影。
莫儀阡緩緩搖了搖頭:“他說的是對的,是我沒有保護好魚兒。”
“可是當時那個情況誰也……”
阿頡還想再說,被他抬手打斷。
“不要再說了。”
莫儀阡說完,轉身走出了客棧。
阿頡嘆了口氣,對淺汐和墨翊歉意的點了點頭追了出去。
一時間桌上就只剩了淺汐和墨翊。
淺汐聳了聳肩:“這黎兮說話是夠狠的,估計莫儀阡這心裡啊,是過意不去了。”
“他說的也是事實,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也不是丟不丟臉的事。”
墨翊冷聲道,手中把玩著酒杯。
淺汐斜倪他一眼,撇嘴:“你倒是厲害,也沒見你對付那些老家夥。”
“遲早的事。”
……
陵魚是被淺汐吵醒的,已經是清晨,她從昨天下午直接睡到了早上。
揉了揉有些痛的頭,陵魚問她:“我是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淺汐坐在桌邊,悠悠道:“幸好你沒印象。”
“什麼意思?”
陵魚抬頭看她,難道說她又做出什麼丟人的事了?唉,不該喝多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