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汐將藥碗往前一遞:“來,先把藥喝了。”
陵魚這次倒是不再拒絕,端起碗咕嘟幾口下肚,皺&039;著眉遞給她:“好了,書生他呢?他好了沒?”
她記得他應該是中毒很深,畢竟他傷口流出來的血液是綠色的。
淺汐看了眼莫儀阡,又看了看陵魚,這才道:“毒性我已經控制住,只是除了這怪物的毒還有另外一種毒在他體內,兩者形成一種極為霸道的毒素,我還沒有辦法,而且目前來看,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毒。”
“那怎麼辦?”
陵魚抓住她的手:“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他什麼時候醒?”
淺汐拍了拍她的手:“慢慢來,既然能控制的住,就說明還有希望,只是醒來時間還不確定,或許一天,十天,又或許一個月。”
其實連她都不確定能不能研製出解藥,這種毒她聞所未聞,也只好暫時這樣安慰她。
“汐汐,我拜託你一定要治好他。”
陵魚眼睛還是紅腫的很,眸子情不自禁又濕潤了。
她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書生,她該如何。
“吉人自有天相,你先放寬心。”
莫儀阡安慰的摸了摸她的頭:“不是急著去看他,我帶你過去吧。”
“嗯!”
陵魚吸了吸鼻子,將淚意憋回去。
“汪汪!”
阿皮圍著陵魚叫了兩聲,陵魚蹲下身,拍了拍它的頭:“阿皮,走,陪我去看書生。”
“汪汪,嗚~”
阿皮舔了舔她的手,似乎在安慰她。
陵魚心中有事,見它如此依戀自己,心中一暖,將它抱起來,走出了帳篷。
頭還是有些昏沉沉的,卻比之前好了很多。
“那我先去熬藥。”
淺汐端著碗與她們分離。
“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