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陵延和陵天景分開關押。”
江逾白一揮手,揚聲吩咐。
陵魚聳了聳肩,目送他們出去,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不安,希望&039;這次不要再出任何差錯。
陵延只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一張臉也不知是什麼表情,看著陵天景失望的搖了搖頭。
而陵天景還在咋呼著他是陵家的兒子,生是陵家的人,死是陵家的鬼,才不是一個長老的兒子。
陵魚看著不禁搖了搖頭,頗為感嘆,人生真是反複無常。
長老們紛紛緩過來神,大氣也不敢出,只順從的站在一旁,並無人敢站出來說話。
由此可見,陵延人脈也並不好,怕是趾高氣揚慣了。
陵瀾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擺了擺手:“罷了,今日就到此,諸位長老都下去吧。”
“是家主。”
“告退。”
長老紛紛說道,如釋重負般走了出去,大概是怕殃及池魚。
“家主,下一步怎麼做?”
江逾白問道,手中還拿著賬簿,目光卻是落下了那婦女身上。
顯然陵瀾也明白他的意思,隨意道:“多給些銀子,送她和她的家人走吧。”
“逾白看家主也是累了,不如回房休息會兒?”
江逾白又道。
“嗯,正有此意。”
陵瀾點了點頭,伸手。
陵魚自覺的過來扶住她,笑道:“如今解決了心腹大患,姐姐就別再煩了,魚兒扶你回房。”
陵瀾邊走邊揉著頭:“你說的很輕松,可是要處置他們,我又於心何忍,爹走之前可是特意交代了我,無論如何都要留陵天景一命。”
“你不是也留了他那條命嗎?除了趕出陵家外,也沒什麼了吧,已經夠仁慈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