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太過於深奧。”
“您只要淺顯地告訴我就好,我只想知道我這一輩子,能不能平安順遂。”
左甜將生辰八字交於傅蕭文,傅蕭文只一眼,便皺了下眉,又迅速恢復正常。
“恐怕,不能。”
左甜望著他這一雙輪迴眼,也許是信了,也許是被迷住了,眼神有些迷離。
“謝謝指點,我明白了。”
金忘憂:“那,我女兒,怎樣才能一輩子平安順遂?多做善事,還是要日日燒香拜佛,亦或者是怎樣才能逢凶化吉。”
傅蕭文搖了搖頭。
“夫人寬心,船到橋頭自然直。”
左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相信科學,我一定會無病無災的,媽,放寬心吧。”
金忘憂:“嗯。”
突然,一個小和尚走進來說:“師兄,門外來了一個男人,說要見你。”
傅蕭文:“是他。”
傅蕭文起身,提著一個小燈走到大門處。
附身用燭火照亮那人的臉。
“傅蕭文,我吳塵譽,無處可去了。”
明明是寒冬,山上還是白雪皚皚,但那人卻一身酒紅色薄襯衫,額頭青筋凸起,冒出的汗珠被凍到了臉上。
那個位置給你又如何?不過和我一個下場。
男人慾要將手搭在傅蕭文的角上,但又怕剛才一路摸爬跪打著上山,手早就髒了,不敢放上去。
“留我幾日,如何?”
“那就在這裡打雜,我付給你薪水。”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