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崎嶇的山路一路上都在搖晃,左甜在上衣的小口袋裡翻出幾顆水果糖。
“有剪刀嗎?(南語)”
前面的人一陣翻找,遞過來了一把 手工刀。
“只有這個。(南語)”
左甜割下沾有何白軒血跡的頭髮。
“有玻璃瓶嗎?(南語)”
前面的人將自己的啤酒一飲而淨,啤酒瓶遞給了左甜,左甜用整整兩瓶水涮了一邊,因為剪下來的頭髮太長,所以塞滿了一整個啤酒瓶。
江龍人都喜歡喝白的,啤酒瓶委屈你了。
左甜在車裡找了個合適的木頭塞子將瓶口塞上然後和何白軒的衣服和骨灰放在了一個密封袋子裡。
“嘿,要不要來點兒啤酒?(南語)”
左甜沉浸在悲傷的氛圍裡,前路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走。
“可以給我一瓶嗎?(南語)”
“當然,就是問你喝不喝。(南語)”
男人拆開腳底的箱子,一隻手握著瓶口處,握了三瓶給左甜,左甜接下三瓶,放到後座上,輕鬆用牙咬開一個,啤酒的味道,很久沒嚐了。
嘴裡含著水果糖喝著啤酒,夜晚過去,天剛矇矇亮,車子駕駛上高速。
在加油站兩人下車。
“要不要上廁所?(南語)”
“謝謝。(南語)”
南宮。
都勻鑑正喝著加冰塊的椰子水,化妝師正在小心翼翼地為遮瑕定妝。
安洛:“你怎麼了?這兩天都睡不好。”
都勻鑑:“沒事,今晚我能睡個好覺了。”
安洛:“睡什麼?不是有行程嗎?”
都勻鑑難受地向後一躺,感覺自己要散架了。
都勻鑑:“幫我個忙。”
安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