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門拿著一盒糖緩緩走進房間,左甜一如既往地被禁錮在椅子和桌子上,她雙手緊握,臉色蒼白,四肢也是沒有一點血色,蒼白地可怕。
她抬頭,護目映象是開機了一樣顯現出對面人的黑色剪影。
“誰啊?這樣有意思嗎?怕我,認出你來……”
“聽得見嗎?”
“機械音,叫什麼名字?我認識你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左甜說話聲音太慢太無力,葉龍門抓著左甜的雙手放在裝糖的鐵盒子上,摸著溫溫的。
左甜將腦殼抵在葉龍門的手上,連腦門都是涼的。
“我真怕,那天,我身上涼地,長屍斑,那樣就不好看了。”
“不會,你就算變成骷髏也好看,和你媽媽一樣好看。”
“這是什麼?”
“水果糖。”
“我想回家。”
“堅持住,等我們錢攢夠了,就能贖你了。”
“你要快點,哥哥。”
“堅持住。”
突然,一陣刺耳的聲音機械音傳來,滴!滴!滴!
“下次來看你。”
左甜不顧雙手的疼痛用力想要將護目鏡扯下來,手掌被豁出長長的口子,監控室的人見左甜失控剛要開啟通電開關,葉龍門已經走到門口立馬返回抱住左甜。
左甜恨恨地揣著凳子。
“我恨!我恨!我恨!憑什麼!為什麼!我好恨……我要回家,憑什麼我不能回家?我恨這個世界,我恨都勻鑑!我恨倉柳!!我恨…我恨這些鏈子……”
觀察室眾人站地筆直,像是課桌上的粉筆盒,又擁擠又莊嚴,像是在冷漠地看一個在地上撒潑打滾的孩子,過於平常化而失去研究價值所帶來的些許失望。
“除了基因,就是她身上那塊石頭更有研究價值了。(法語)”
也不知是何時,左甜太過於倔強,不願停止反抗,只能不斷地傷害自己來抗議,一群粉筆頭裡出現了一根黑色蠟筆,V領開衫,一條寬皮帶系在腰上,在一眾挺拔的醫生中還要高出一個頭,一米九以上,但卻像是和這群粉筆頭一夥兒的。
那人拿著手機在和一個人通著話。
“我不同意流入市場。(法語)”
“難道黑市就安全嗎?(法語)”
“為了超級人類的安全,我否定。(法語)”
半小時後,左甜由於身上血液太少而未能完全癒合傷口,冷靜過後白大褂進來包裹傷口,葉龍門也在工作人員的驅趕下走向門口。
在門口處那人正好進來,差不多的身高,全部梳到背後的頭髮,丰神俊朗,西方人的長相,東方人的黑髮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