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葉龍門等在考場門外看著一張純英文的報紙,左蜜手指一彈,葉龍門合上報紙塞進自己花襯衫的上衣裡。
葉龍門:“考得怎麼樣啊?”
左蜜撇著嘴垂頭喪氣地,葉龍門:“看來之前都是吹牛的啊,也不怎麼樣嘛,要考不過了。”
左蜜:“切!我考得好著呢,什麼吹牛,丫丫的病好了嗎?”
葉龍門:“不嚴重了,伯母在照顧她呢。”
左蜜:“你女朋友身體很差啊,三天兩頭的生病。”
葉龍門:“我認識她三個月,她的身體確實不太好,慢慢滋養著吧,總會好的。”
左蜜:“其實,我也想去見我姐姐,你可以帶上我嗎?”
葉龍門:“肯定不行啊,不要再想了,你今晚好好休息休息然後享受你的泰宮七日遊。”
左蜜:“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去見她?”
葉龍門:“不知道,等等吧。”
別墅。
左甜拿著一張有A2那樣大的藥物說明書看著,一道道摺痕,迷你小字。
左甜:“真牛逼啊,這一盒藥,就只治一個病,但是副作用卻有無數個病!”
魯娜:“有,那麼嚴重嗎?”
左甜:我根本不覺得魯娜是個侍女,他更像是這裡的主人,因為眼盲,所以這裡的陳設從來不換,什麼東西都不敢擺在路中間,她從來不拿盲杖,這裡就像是專門為她這個盲人打造的住所一樣。
左蜜:“你們家族遺傳病這麼多嗎?要吃這麼多種藥?”
魯娜:“不知道,我也很奇怪,我只是鄉下的一個小姑娘,有一個人說是想要一個瞎眼小姑娘,然後就把我接到這裡來,有人給我檢查身體說我有很多遺傳病,不吃藥活不過二十歲,所以我就一直吃著。”
左甜將說明書摺疊好塞進藥盒然後放回冰箱裡原來的位置。
左甜:“這樣啊。”
可這些明明都是影響記憶的藥。
突然,一陣轟鳴聲由遠及近,直升飛機降落在屋頂,左甜與魯娜走向屋頂,等待著離別的到來,左甜握著露娜的手,在飛機強大的轟鳴聲中,最後一次撫摸左甜的臉。
魯娜:她的臉上沒有喜悅的紋路,但是也沒有傷心,她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希望她能快點回家吧,我也想快點回家,這麼多年了,記憶越來越模糊,我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家了。
直升機上下來兩個滿臉鬍子的高大男人,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箱子,另一個男人拿著一瓶水和掌心的一粒膠囊。
他走上前將手掌攤開擺在左甜的面前,左甜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