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輩子都會記得”
字型很方正,看得出來,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些字印上去的。
他放下賀卡,仔細地把玩著紫檀木手串,感受著每一顆珠子的手感,光看是看不出來的,但是摸著摸著就能感覺到,這些珠子,有兩顆是不怎麼圓的。
雖然選用的是上好的紫檀木,但看起來盤玩的時間不久,色澤沒有那麼好。
她應該是不懂這些的,買了材料和機器自己磨的,但為什麼要送這個呢?我並沒有盤玩這些的興趣愛好。
溫管家:“先生。”
聽到溫管家的聲音,陸新豐被驚了一下,煩躁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淡定轉身,將手串藏在身後。
“怎麼了。”
“您弟弟回來了。”
陸新豐詫異又慌亂。
“他現在在哪裡?”
“在祠堂。”
祠堂?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
還沒等陸新豐走到祠堂,陸父陸母便拉著陸寧遠的手一起要走向舞會大廳了。
一陣祠堂的香火味從陸新豐的身旁擦過,陸新黎轉身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弟弟。
每次都是這樣,往草叢裡躲一躲,在祠堂跪一會兒就能讓所有人原諒他了,而我呢?所有的事都是我自己兜著,就算我把人整殘了,整死了,也完全不會管我,為什麼要覺得我自己什麼都能搞定,什麼都能擺平,就一點都不關心我,對我沒有任何期望……
就這樣站了很久,陸新豐轉身回到陽臺,他將口袋裡的卡片和珠串收進盒子裡,放進房間裡將女傭趕出去然後將鎖好門。
女傭慌忙地拿著打掃工具:“先生。”
陸新豐:“看到我剛才拿的盒子了嗎?”
女傭低頭點頭。
“嗯。”
“以後都不許碰。”
“好。”
舞會上,陸寧遠一直待在陸父陸母身邊,陸父陸母向生意夥伴們一個個介紹著這位在國外進修五年的兒子。